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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壯心未已,心有不甘,出身未捷身先死的悲壯,籠罩著他的周身。

“淨化社會空氣的責任不是我的‘匹夫之責’,何況我又不欠社會的。”

舒朗想著,為自己找了一條開拓的、也是逃避的、*的出路,心情頓時好多了。他走到陽臺,推開窗子,透進來陣陣清爽的風,望著濃稠的雨簾,吸一口氣。潮溼,心情愈加爽快,轉身從壁櫥裡悄悄地拿出一瓶啤酒,又拿出一瓶,猶豫片刻,用牙咬開,啤酒瓶發出輕微的“噝”的一聲就開啟了。舒朗依著牆,嘴對著酒瓶,揚起脖,對著瓶裡面的液體爽爽的吸了一口,另一隻手伸出窗外去接著雨水。

忽然一個漫無邊際的聲音響徹在天際:宇宙萬物,不知是法則決定了他們的存在,還是他們的存在揭示了宇宙法則。不論因果如何,都是萬物公認的法則,決定了萬物的存亡。尺,可以丈長,不能定長;衡,可以稱量,不能定量;法,可以規矩,不能定人;教,可以解惑,不能定性;元,可以論始,不可定初;恆,可以慰藉,不可理喻。自然演化了人,就是想透過人來解釋自己的法則。

於是,傷痕累累的舒朗決定迴歸。

01愉快的旅行

舒朗頭戴紅色長沿遮陽帽,淺色緊身夾克衫,藏藍色牛仔褲,黑色的旅遊鞋,背上雙挎式的揹包,右手拉著帶輪子的大包裹,左手捏著地圖,還牽著大狗,嘴裡吹著口哨,吹的是卡門序曲。

一副快樂行者的裝扮。

舒朗悠閒地就像一個徒步旅遊者,離開了傷心地,就有這一萬多個快樂的理由,最讓他舒心的是此行帶了充足的錢,有個藏獒作保鏢,再就是他計劃冬季到來前回到老家,有充足的半年多時間。

舒朗離開大道,專挑小道、山道、鄉村土道走,或是走在叢林裡,或是走在山脊上,或是走在田埂上,或是走在小河邊。有時冒著濛濛細雨,有時頭頂烈日,有時披著狂風,還有時迎著閃電。吃飯專挑路邊農村氣息十足的小飯店,住宿也是如此,從中尋找古樸、原始的感覺

路上有趣的事情多得是。

在山坡裡他會採到鮮嫩的蘑菇,摘到被他稱為“紫茄子”的小果子,還有酸溜溜的“溜溜嘴”、“扁扁葉”等味道可口的野菜,在河水裡洗一下,放到嘴裡,邊走邊咀嚼這純大自然的味道。運氣好時,還拾到過野雞蛋。

這種“紫茄子”屬於草本植物,一朵一朵的長在枝幹上,一粒一粒大小如同魚眼,不熟的呈青綠色,熟了的就是深紫色了。這小東西放到嘴裡的感覺真的是“極為酸甜”。舒朗一度想嘗試把這種野生的小果子培育成酸甜味美的人工野果,可惜的是他沒有這方面的本領。

大狗為了追趕野兔,往往累得不願意走路。

走到了極為幽僻的地方,舒朗乾脆砍些樹幹支起簡易帳篷,小歇幾天,到河邊挖點蚯蚓,用樹枝作魚竿,釣起魚來,收穫的魚,用樹枝穿起來,在火上烤成魚乾,撒上點精鹽、味精、辣椒麵,收藏起來。

用軍用匕首上的彈弓打山雞、打麻雀,雖然收穫的少得可憐,用火烤了就如同大狗的年夜飯。

還有一項童趣,就是捉蟋蟀,鬥蟋蟀。綠綠的雜草,錯亂的石縫中有著無窮的樂趣。

對於鬥蟋蟀,舒朗的道業頗深,只要聽到蟋蟀鳴叫,就能聽得出是什麼品種的蟋蟀,然後有目的的撲捉。

就見他抽出幾張紙,疊了幾個長筒形狀的紙袋,然後豎起耳朵,從雜亂的蟋蟀聲中辨別,選準了一個聲音,貓腰躡手躡腳循聲而去,真的像腳下有地雷一般,走幾步,停一會,又走幾步。眼睛就像雷達,漸漸的縮小蟋蟀的範圍,最後聚焦在一個點上。在這個點的旁邊蹲下來,極力控制著呼吸,就像面前有一條毒蛇,稍一不留神,就會撲過來一樣。

他耐心等候蟋蟀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