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拉到一邊。瞪大眼睛,內心極為矛盾地藏在牆根玉米秸裡,看著婉茹受侵害。
那時,他也衝動過,也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但是,他沒有膽量,他怕被兩個混混揍一頓。
他也親眼看到婉茹被救的全過程,知道突然出現的人就是舒朗,相形之下,確實慚愧的無地自容。
事情過去了,任虎也感到自己確實有點配不上婉茹,心中掠過自責。但是每當看到婉茹的影子,他就躁動不安,*不知不覺就像撐起一把傘,但是舒朗給他留下的印象太強悍了,使得對婉茹他望而卻步。
不過他知道還有一個團縣委的領導在一直追求婉茹,便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可利用,得到婉茹尚存一息希望。
水生突然要斷絕與自己的來往,這件事情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這個水生也太不尊敬人格了。任虎是誰,父親也是一級領導,況且他的律師考試馬上就過關,,可以成為一名律師,全縣算起來還不到十人。
討價還價是這種同類人,擺平事件的唯一手段。透過這種手段達成利益上的互補共贏,就又成了親密朋友,嘻嘻哈哈一團和氣。
水生說,不來往是在工作期間,私下裡,單位之外,還是好兄弟。
面對水生又打又拉,任虎笑了,笑得很自然白胖的臉顯得很可愛。
“拔掉了虎牙,長在了肚子裡。像你這種人,將來定成大事。”任虎說完,兩人一起幹了好幾杯。
最後,任虎提出來,水生利用工作即便,給任虎介紹多家單位,出任律師顧問。打贏官司,給水生一定比例提成。
水生一口答應下來,堅決拒絕了提成的說法。
兩人談完了,任虎悄悄關掉了口袋裡的微型錄音機。
水生看著任虎的細微動作,得意地笑笑,沒有虎牙,笑得就是溫馨。
………【第二十一章 登上舞臺】………
舒朗回到學校,心情還沉醉在與婉茹的熱吻之中,不過也有鬧心的事攪擾,就是水生的事情。
水生的變化,對舒朗的打擊真的很大。
對水生的變化,應該說舒朗思想上是有所準備的,但是他沒有想到變化的如此之大、如此之快,變得如此不近人情,甚至是良知泯滅。事實雖然已經明確的告訴舒朗,水生已經快速的變成了另一個人,但是他仍然不願意相信,水生會就此沉淪,更不願意相信,水生能幹出坑害別人的事情來。
他開始為水生的變化找理由,找到最後,自己身上直冒冷汗:如果變化的水生,是一種順應,而且能把真實的私慾埋藏的讓人看不出來,並一步步走向了成功,意味著什麼呢?毫無疑問,意味著舒朗的失敗!
舒朗怎麼能就此甘心!
舒朗在商店裡看到了一種遊戲器——飛去來器,買了一個,附上一封簡訊,寄給了水生。
信短只有七十多個字,是這樣寫的:“有一種玩具叫飛去來器,它全身都是翅膀,飛了去,有的回來,有的落地了,有的消失了。
若說人生是一種遊戲,進入遊戲場的人起點不同,走勢不同,結果也不同。”
收到信時,水生已經回到單位上班,看了一眼舒朗的信,揉成一個團丟了,拿起飛去來器,反面正面看一下,鼻孔裡哼一聲,就丟在床的下面。
水生,春風得意的水生,新婚燕爾的水生,在享受了女村女孩特有的纏綿,在體味了女人身上的樂趣後,開始忘掉了被迫放棄對婉茹的追求的隱隱傷痛。
他最大安慰還在於,自己娶一個農村女孩這種有情有義的行為,受到了單位領導的大力讚揚。
最令他激動的是,一把手在全單位大會上,親口表揚了水生人品高尚,還說,我們黨就需要這樣的人,需要這樣的人才,當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