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眼神閃爍,不知道王大山到底是一個瘋子,還是自身有強大的實力,背後有強大的背景。
“大....大人,小的已經騰出其他兩間上方了,您,您可以住在那裡!”掌櫃的眼見不妙,連忙大著膽子說道。
這真要是在客棧裡打起來,他這客棧鐵定保不住了,他奮鬥了半輩子才有這家客棧,可不能就這麼讓客棧沒了。
劉真目光一閃,目光深深落在王大山的身上。
與此同時,大廳裡,許多武者,修士,都在議論樓上的事。
“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敢得罪長河劍宗的弟子!”
“不知道,但那個年輕人實力不低,這麼年輕,又有這樣的實力和膽魄,肯定不是沒有來歷的!”
“不錯,他說不定是某個大派在外遊歷的弟子!”
“這個世界太大,強者太多,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有滅派之禍!”
很多武者修士議論紛紛,眼神驚疑不定,長河劍宗確實牛逼,但僅僅只是北疆,比長河劍宗更牛逼的宗門都比比皆是,更不用說是其他地方了。
“師姐,這小子竟然敢廢掉我一隻手,讓我斬了他!”那名長河劍宗的男弟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殺你,易如反掌!”劉真沉聲說道“朋友,我等不過是想跟你換一間房罷了,你不願意,拒絕即可,何必要出手傷人?”
“我好像記得我拒絕了!”王大山淡淡的說道。
劉真臉色一變,王大山確實是拒絕了,只不過他們被拒絕之後,選擇了仗勢欺人,最後落到這個下場,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滾!”
王大山已經懶得再跟他們廢話,直接讓他們滾蛋。
劉真三人眼中同時閃過一抹怒色,他們長河劍宗的弟子,只會在大派弟子面前低頭,除此之外,何曾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可一時摸不清王大山的實力,也不知道王大山的背景,劉真到底還是不敢出手,而是深深的看了王大山一眼,沉聲說道“朋友,山不轉水轉,今天這筆賬,我長河劍宗記下了!”
“走!”
劉真帶著兩位師弟,轉身就走。
其實手臂被折斷不是什麼大問題,用秘製的藥膏塗抹十日即可恢復,只是今天長河劍宗丟了面子,這才是三人最不高興的。
劉真轉身就走,那兩個師弟雖然不情願,可也不敢貿然出手,手臂被折斷的男弟子一臉憤怒,沉聲說道“不知道閣下姓甚名誰,是哪派的弟子,敢不敢留個名諱?”
“凌霄宗,元始!”
王大山略一思索,隨手一揮,‘嘭’一聲,房間的門驟然關上。
凌霄宗!
元始?
凌霄宗是什麼門派,元始又是什麼?名字,還是道號?
北疆巨大,上三等的宗門,都未必人人皆知,他沒聽說過凌霄宗也很正常,誰知道凌霄宗到底是幾等宗門。
北疆恐怕只有那些一等宗門才是人人皆知,哪怕是二等宗門,都未必人人聽說過,更不用說是其他了。
“晚上自己塗抹一下藥膏,不要多想,我會聯絡門中高人,正好在這玄冰城中,有一位我們長河劍宗的外門長老,我會請他來主持公道!”
劉真說完,走出房間。
客棧裡只騰了兩間上房出來,劉真單獨住一間,另外一間,就是這兩名男弟子的。
兩名男弟子神色各異,不過既然這玄冰城中有長河劍宗的外門長老在,那今天這個場子,就一定能找回來。
夜晚,北風呼嘯,天空中下起鵝毛大雪,在街道上覆蓋了厚厚一層,隨著夜幕降臨,這座城池在外面行走的人越來越少,整個城池都逐漸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