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他身後的年輕人就一腳踹到他背上,於是剛剛掙扎著爬起來的吳浪又跟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嘴裡剩下的牙齒也全被磕掉了。
“呀,不好意思,犯病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犯病”了,一群人圍著趴在地上的吳浪拳腳相加,把他打得慘叫連連。
吳浪的辦公室門外,吳莉莉依偎在秦可懷裡。眼前的景象並沒有嚇到她,反而看著吳浪被痛毆,她覺得異常解氣。
“秦可,算了吧,他也受到教訓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見吳浪慘叫聲越來越低沉,吳莉莉怕秦可的手下把失手把他給打死了,於是說道。
秦可笑了笑,打死吳浪這種人渣跟打死一條狗沒有多少區別。不過對付這種人渣,他有更好的辦法。
拉著吳莉莉走進辦公室,番東等人見兩人進來,都自覺停下手來。這個時候,吳浪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躺在地上直哼哼。
“吳莉莉,原來是你這個臭女表子!”吳浪的臉腫得跟豬頭一樣,眼睛只能勉強眯起一條細縫。看到吳莉莉和秦可的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心裡無比惡毒地咒罵著,發誓只要躲過這次,一定要讓吳莉莉生不如死。
不過,現在他的小命還在別人手裡,所以也不敢表現出來,趕緊閉上了眼睛。
以前在審訊落入自己手中的敵人的時候,秦可往往能根據對方的一個一閃而逝的表情來找到突破口。吳浪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卻不知道秦可已經看出了他的惡毒心思。
“師父,得趕快處理了,吳濤已經進大門了,那個金銘也跟著他來了。”站在窗戶旁邊看著下面大門口的番東突然扭頭,對秦可說道。
金銘?
秦可腦海裡浮現出一個高挑倔強的身影,跟這女人打嘴仗,實在是沒意思的很。如果只是吳濤的話,他一點都不怕,沒想到這傢伙拼著讓吳浪的醜事暴露在嫉惡如仇的金銘面前,也要保住吳浪的安全。
“算了,回去了。”秦可用腳尖踢了踢吳浪的後腰說道,誰都不知道他的這一腳已經讓吳浪後半生都無法做男人了。
“可是這雜碎居然敢打師孃的主意……”番東兇狠的說道。
“誰在醫院行兇,還有沒有王法了?”一個臉上長滿橫肉的胖子氣急敗壞的跑了進來,這人雖然胖,但從五官上依稀可以辨認出和吳浪有幾分相似,他就是吳浪的哥哥吳濤。
當吳濤接到值班護士的電話的時候,正在情fu家裡胡天黑地。聽到有人到醫院來找吳浪的麻煩,立刻急匆匆的趕來了。
聽說對方來了上百號人,吳濤就察覺到這次弟弟似乎惹了大麻煩。為保萬無一失,他還將金銘叫上。
金銘聽說有黑幫分子深夜闖入醫院行兇,頓時大怒。儘管經過上次與秦可的交鋒,她已經知道臨海市的黑幫有多麼囂張。只是她也沒有想到,這些黑幫分子居然囂張到這種地步,公然闖進醫院,這絕對超過了金銘能夠容忍的底限。
有金銘這張護身符,吳濤安心了不少。醫院所在的地方是飛鳳幫的地盤,以前他請飛鳳幫管理這片的番東等人吃過飯。所以以為就算是弟弟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有番東壓著,對方也不至於太過分。
不過,跑進辦公室,眼前的景象讓吳濤差點暈厥過去。地上趴著一個赤身**的男人,看體型應該就是他弟弟無疑。那張被打得慘不忍睹的臉早就沒了人形,可見吳浪之前遭受了多麼悽慘的虐待。
當吳濤看清楚帶人打自己弟弟的人居然是番東的時候,心裡怒火更加的壓抑不住了。
“番哥,這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吳濤怒氣衝衝的問道。
番東冷笑著看了吳濤一眼,道:“吳院長,如果是一般事情,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計較了。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