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冒損失兵力的危險去攻打關隘,若不是孫堅先行攻破汜水關,他們恐怕現在還在磨(讀四聲)悠,如今,被許成狠整了一回,都怕的要命,都怕再中什麼奸計,也不想想,哪裡有那麼多奸計?打仗最終拼的是兵馬,又不是計謀,不過,既然大家都不願意,他曹操充什麼大頭,憑他一個人可攻不破面前的這兩座雄關,再說,董卓已經到了長安,打也打不著了。這時候,關東聯軍還能維持,不過是這裡有吃的罷了,他們的面子,早就顧不著了。
想到這裡,曹操悚然一驚,有吃的!許成幹嗎要留給他們吃的?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們留在這裡?曹操越想越覺的可怕,漸漸地,頭上的汗不可遏制的流了下來。
“孟德!”袁紹見曹操頭上起汗,吃了一驚,問道:“你怎麼了?莫非有什麼事?”
曹操用手一抹額頭,冷聲說道:“誰能知道許成為什麼留給我們糧食?”
“哈哈,孟德莫非忘了,”袁術哈哈大笑,說道:“我麾下張勳將軍不是說過了嗎?許成的手下來不及運走嘛!”
“狗屁!”曹操現在緊張的要命,根本一點面子也不賣了,“運不走他不會燒啊?你當人家和你的手下一樣全是傻瓜?”
頓時,全面冷場!誰也想不到,曹操話會這麼狠,袁術立碼就站了起來,看樣子已是怒極,而最近頗為風光的張勳則是紅著一張臉,恨恨地看向曹操。
“公路!不得無禮!”袁紹喝止住了弟弟,又向曹操說道:“孟德怎能這麼說話,哪裡還有一點士大夫的樣子!”將兩人各打五十大板,他又問道:“孟德,為何會如此失態?”
“我在想……”曹操也冷靜了下來,“我們現在吃的糧食很可能是許成故意留給我們的,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在這裡不動,可為什麼這麼做,他最終要幹什麼,我卻想不出來,故而一時情急,還請公路兄不要介意!”
見曹操先軟了下來,袁術雖然心裡還有怒氣,也不好發出來,回頭狠狠看了張勳一眼,這個讓他丟了大臉的白痴,這才恨恨地坐下。
其實這也不能說張勳是傻瓜,他那天發言之的不久就想到不對了,可再說出來豈不是沒面子嗎?既然沒人想起不對,他也樂得裝糊塗,今天想不到被曹操這麼當眾給揭了出來 ,實在是無妄之災。
“哦?”袁紹捋了捋自己那點小鬍子,作沉思狀,他聽到曹操的話並沒有覺得緊張,只要自己手裡有兵有糧,就不會怕什麼許成。
又想了一會兒,袁紹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我明白了!”
“請盟主示下!”孫堅在旁一拱手,心中卻道:你要自己出醜,我就幫你一把。
“諸位可有誰記得,那許成在董卓初入洛陽時,是什麼官職嗎?”袁紹一臉得意。
“好像是個什麼校尉吧!”曹操說道,他那時候並沒有將許成放在眼裡,自然也就記不清了。
“不錯,一個小小的校尉,短短的時間內,已升為五官中郎將,盡領禁軍,諸位不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嗎?”袁紹進一步揭開謎底。
“哦!我明白了!”河內太守王匡說道:“盟主是說,這小子將我們拖在這裡,是為了向董卓邀功,表示自己打得很苦,好獲得更高的官位!”
“不錯!”袁紹對王匡附和自己表示滿意。
“可他又怎能確定一定能打敗我們呢?”北海太守孔融不解,“他就算邀了功,得了官位,可也總不能一直和我們對峙啊!”
“啪!”曹操一拍額頭,“壞了!”
********************************
雍州,長安
李儒拿著一份奏章,對董卓說道:“恩相,許成來了奏章,說是已經將關東聯軍打出了虎牢和汜水兩關,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