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尤其是打他家女兒主意的男人。
“我跟傅少東談完了,你送他出門。”慕長治很理智地下逐客令。
長雨也覺察到父親不大開心,傅行遠已站起來,跟慕長治道別,慕長治不鳥他,只是向他點頭。長雨跟著後面送傅行遠到門口。
“你們吵架了嗎?”到了門口,她終是問出來。
“沒吵架。”傅行遠給她一個撫慰的表情,“我只是跟他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女孩很奇怪。
“我告訴他,我喜歡他女兒,我會以結婚的前提正式和女兒交往。”
傅行遠說得面不改色,聽的人一臉大驚。
“你都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她壓下臉上的驚色。
“那時候你太小,我怕嚇著你。”他眼光邃然,“我只怕見你的時候已經喜歡你了,你已經能感覺到,我是認真的,我是想著將來要跟你過一輩子,你也許知道傅氏,知道傅少東,但一定不瞭解真正的傅行遠,外面怎麼傳,你能見的從來都是最真實的一面,我這輩子,最想的是,有一個完整的家。”
女孩默然一旁,這一刻的傅行遠給她看到完全不一樣的一面,那是一個平凡的傅行遠,他想的跟母親曾說過一一吻合。
“媽媽只想你,這一輩子能有個完整的家,一個愛你,你喜歡的人,一個你們都愛的孩子。”那時她還小,不會懂得一個家的定義。
“我以為媽媽想我做一個出色的畫家,像布魯諾一樣出色。”小女孩那會懂,看到表面的,以為理解了全部。
“你一定不知道,我從小到大沒有家,傅氏我可以唾手可棄,但一定,不會棄你。”
長雨腿側雙手被傅行遠交握住,她驚徨地抬頭看他,他清冽的雙目清澈得倒映著她的臉容,她的臉甚至有點發熱,她不知道她有點羞澀,她心裡面有種翻天覆地變化,傅行遠今日的話,讓她心裡多了一點東西,她不知這是什麼。
傅行選握緊女孩的手,然後向她逼近,俯下身,他的唇碰著了她的唇,用力地磨了一下她雙唇,少女的唇如花瓣般柔軟,讓人留連忘返,他很刻制地離開,緊緊地抱住了女孩,側過臉,視線看向走廊不遠的一頭,與蘇杭的目光雙迎,蘇杭的腳步越走越快,越走越近,越走越用力。
在蘇杭要伸手把兩人拉開的時候,傅行遠鬆了開來,一直被壓迫的女孩露出整張酡紅的臉,像能醉人的酒,臉色極其豔麗,看得蘇杭咬牙切齒。
傅行遠心情很好地與蘇杭道別,走向已來到走廊盡頭的卡塞爾。
“長雨,你跟傅行遠……”這話,蘇杭很有膈應,他的心七上八落的。
“他說,他喜歡我,會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女孩很老實地說出來。
其實長雨不懂愛情,她說出來是希望蘇杭給她意見。
蘇杭如果能學到慕長治一半的狐狸心理,大概就不會未戰先敗的局面。
“那你呢?”
不久後,當蘇杭憶起當晚這句話,悔得腸子都青了。
女孩本就是沒主意,這一問一答,心思就非常的清晰起來。
“我可能真的有點喜歡他。”女孩說著雙頰越發豔麗。
兩人走進套房,慕長治正急得要出門找女兒,見兩人回來,又坐了下來,招手讓女兒過來。
“你跟傅行遠做朋友,我不反對,但別跟他走得近。”慕長治認為在事態還不嚴重的事情趕快預防。
不管傅行遠愛得要生要死,他還真的看不上傅家,有個盧氏在,家宅不寧啊!他看不上傅氏資產,香港曾經是殖民地,這地方的富豪專出產姨太的多,說白點就是,他不喜歡香港二世祖或三世祖做女婿,沒安全保障不說,傅行遠再怎樣優秀,就是入不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