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酸辣的菜已經上桌,綰鷗也餓了,不管不顧的熱情的吃了起來,看著獨孤掠吃得辛苦,要了一碗溫水,將酸辣菜在清水裡過了一遍又放回他的碗裡。“這樣就不辣了!”
御廚、嬤嬤、丫環眾人一見帝王和皇后相親相愛的樣子,個個都低著頭偷偷的笑,他們侍候獨孤掠從王爺到帝王,那見過今日這般吃飯?
吃完飯回到房間,綰鷗問道:“掠,魑魅之行要動身了吧!”
“繼續推遲,你的身體還沒有康復。”獨孤掠握了一下她的手。
“我沒事,我想趕緊去到魑魅之國,採摘魑魅之果,如果慢了,朱小七指不定又找出什麼法子來折磨我了。”綰鷗撒嬌道。“況且,我也想早日見到我爹爹。”
獨孤掠手一用力,將她圈在懷中,是啊,魑魅之行,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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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完畢,一行兩百人的隊伍秘密前往魑魅。
告別了獨孤恆之後,程洛和冷殘隨獨孤掠出行,留下米壽、棋玄、寫命協助獨孤恆駐守禦凰國,這一趟秘密之行,必須留下主將駐守禦凰國,他才放心去魑魅。
在去西淵的路上,有一支鐵甲部隊正趁著夜色朦朧時向前行進。
為首的是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和一個年青俊俏的公子哥共坐一騎,男人還非常親熱的攬在公子哥的腰上,夜風吹過時,是一串串清脆的鈴聲。
“冷不冷?”男人輕聲的問,說完又將公子哥抱緊了一些。
公子哥呵呵一笑:“有你在,我怎麼會冷?”伸完潔白似玉的手指與他十指緊扣。
還好,是在夜裡趕路,如果是白天,他們走在大路上還不被人指指點點。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男人低低地說。
公子哥親暱的蹭了蹭他的臉頰,“只要有你,掠,天塌下來也有你先頂著,我不擔心。”
公子哥正是綰鷗喬裝打扮之後,她一直羨慕鐵血柔情的俠義生涯,兄弟情、生死義,雖然她是女兒身,穿著一身翩翩白衫仗劍走江湖,那些未知的江湖俠情,就像一盞美麗的標燈,一直想知道燈光下面是什麼樣世界。
獨孤掠一行人悄悄地上路,雖然是初春的夜晚,依然春料寒峭。
淵山,對於這一行人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來,在上次找尋小豌豆的過程中,他們是狼狽而歸,損兵折將,而且獨孤恆至今還臥病在床。
“別怕!”獨孤掠握著綰鷗的小手,她的手冰涼冰涼。
再次穿透紫霧森林時,已經沒有了小矮人在唱歌,也沒有了濃得化不開的迷霧,就連怪異嶙峋的石頭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如果不是他們親臨其境,誰會想到,這裡曾埋著深深白骨?
“掠,你派人來這裡踩過點嗎?”綰鷗覺得似乎不久前有人動過這裡。
獨孤掠何等的敏銳,綠眸一掃:“沒有!”
“大家小心前行!”他轉身向著身後的將士沉聲喝道。
綰鷗手上也凝聚了巫術,她也曾在這裡殺戮過鏗的部下,這裡可能出現的一切都不是幻覺,而是活生生的現境。
冷殘手上的劍已鞘,程洛也將特製的藥粉捻在手指,左使緊隨其後,依然一身黑袍罩身,典型的巫師打扮,後面計程車兵們都是凝神靜氣,小心翼翼的前行。
除了流動的風,什麼也沒有。
翻過淵山之後,就徹底走出御凰國的國界了。
面對他們的,將是一個未知的世界。
除了跟隨在一起的左使者,他們中只有他一人來自魑魅之國,瞭解魑魅的風土人情和生活方式。
“神子,我們到了芙蓉城了。”左使走到綰鷗的身邊說道。
芙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