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向此前行約兩個時辰即到,姑娘請慢走。”
綰鷗淡漠的點點頭,和獨孤掠一起向前馳行。
至於他為什麼不自報名號,而是要用綰鷗手裡的狼手鐲,綰鷗還搞不清楚,但是,人家是三軍統率,可能是微服私訪吧。
獨孤掠依然走在前面,綰鷗和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黑玉似的眸子裡飛速的在獨孤掠寬厚的背脊上尋找著弱點,而令她震驚的是,前面的高大惡魔看似微微疲憊,而且背後受傷有血滲出,可是自己居然無法找到一處適合突襲的方位,這種無形的防禦比有形的鎧甲更令人震驚。
似乎感覺到了背後的殺氣,獨孤掠忽然停下腳步。綰鷗一聲長嘯,消失的十幾只狼群在瞬間又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小玩偶,你總是能讓本王驚喜!”獨孤掠看著雪地上的狼群,一點也不驚慌,反而是笑徹雲霄。
綰鷗看了看天色,雖然還未黑,但也差不多時。“獨孤掠,不想被狼群咬死,你可以求我,我讓你死得沒那麼痛苦。”
“才幾天沒見,就伸出爪子了。”獨孤掠冷笑道:“就憑這些狼群,你想困住我?”
綰鷗摸了摸灰狼們的頭,“那就讓我們見證,是你是嘴硬還是狼群的牙齒硬,你們給我狠狠的咬這個壞人!”
狼群聽到命令,開始接二連三的撲向獨孤掠,一縷灰光從他腰際劃出半輪優美的光弧,無聲無息的滑向獨孤掠的左肩,獨孤掠冷笑一聲,身軀斜身右倒,極其輕鬆的避開了頭狼的這一咬。
銀狼王失蹤之後,這頭大灰狼就成了它們的頭狼,頭狼首先發動攻擊,但獨孤掠的力量強大無比,幾隻灰狼的圍攻也佔不了半點好處。
“小玩偶,鬧夠了沒?”獨孤掠並沒有對狼群痛下殺手,他念在它們作為狼圖騰的情面。
綰鷗見十幾只狼圍攻他依然處於下風,氣憤的說道:“誰跟你鬧,今天就讓你被狼咬死以洩民憤。”
“狼是御凰國的神獸,它們又怎麼會咬死我?鬧夠了就上路。”獨孤掠一手格開一隻狼的攻擊。
果然,狼群雖然和他在搏鬥,但卻全然沒了昨晚與炎紋國騎士們咬殺時的兇狠,反倒像是江湖武士互相切磋點到即止,這令綰鷗相當惱怒,趁著狼群與獨孤掠混戰時,從地上揀起了幾塊大石頭,在獨孤掠側身閃過背朝她時,用盡全力砸了過去。
“該死的你,究竟想怎麼樣?”捂著胸口的鮮血,獨孤掠強忍著痛楚怒聲吼道。
看著他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綰鷗還是不敢靠太近,她見識過他的力量和速度,她讓灰狼們將他五花大綁後扔在馬背上,才如釋重負的出了一口氣。目光停留在他桀驁不遜的俊臉上:“既然狼群通人性放過了你,可我不會。”
利用手上的御狼王手鐲,綰鷗大搖大擺的進入邊關的馬場,將馬匹一一安置妥當,交待了馬倌們善待懷胎的母馬後,興致勃勃的來到了囚牢裡。
走進刑牢開啟牢門映入她眼眸的是被鐵煉銬鎖在牆上、兩手高懸、雙腳微張站著、頭顱低垂的獨孤掠。
被粗壯的鐵鏈鎖住的男人還未醒轉,綰鷗對跟進來計程車兵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我要審問奸細,他竟然敢偷運御凰國的馬匹到炎紋國。”
一桶冰冷的水潑了過去,被鎖住的男人頓時醒來,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綰鷗,再看了看現在的樣子,怒不可揭的吼道:“你竟然敢綁我?”驚愕、興奮、憎恨與屈怒交替出現在他眸底。
“我有什麼不敢的!”綰鷗笑道:“不過,確實不是我綁的,是你邊關的將士綁了你,真是具有專業水平的捆綁。”
“你敢調動本王的將士?”獨孤掠抖動鐵鏈“錚錚”作響。
綰鷗驕傲的揚了揚手上的手鐲:“原來你送我這個有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