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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者負責。”獨孤掠安慰著她。

馬上有士兵開始挖,說它是墳,還不如是用亂石砌成的亂石堆,墓碑也是用一塊比較光潔的石頭上寫的字,而且是用血寫的,沒有落款,沒有年月日,什麼也沒有。

不出一柱香的時間,亂石全部拿開,已經隱約看見淺湖色的衣衫,綰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摸著懷裡的萬氏巫術書,這一本書是唯一能夠相認的證據了。

終於,一具蒙著面紗的妙齡少女躺在了石頭下面,嫋嫋娉娉的身姿雖然被石頭壓過,但還是保持著美麗的身材,瀑布似的黑髮散落在手臂一側,另一隻手撫著胸口,好像要拿什麼東西,卻成為一個永恆的姿勢定格在這一瞬間。

“小豌豆……”綰鷗撲了上去,“你怎麼樣了,小豌豆?”

她胡亂摸著她胸口,想要探測還有沒熱氣,全身冰冷如雪,而且姿勢也已經僵硬。

“掠,你快來救救她呀……”綰鷗哭道,這麼多天的尋找與努力,原來見到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如果萬老前輩泉下有知,也定不能安息呀!

“小豌豆,你看見了嗎?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綰鷗從懷裡拿出那本萬氏巫術書,放在她的胸口。

獨孤掠環視了四周,走到她身邊,沉默著,望著神秘的面紗出神,忽然耳邊有若有若無的顫音,豎起耳朵凝神一聽,除了他帶過來的百十人的心臟跳動的聲音,還多了幾十個出來,俊臉一冷,拉起綰鷗:“小玩偶小心!”

利爪爆伸出藍色的光焰,即使有獨孤掠的保護,還是燒在了綰鷗的身上,那藏在淺湖色水袖的妖冶五指,也滑過了綰鷗的肩頭。

而綰鷗還沉浸在悲傷之中沒有清醒過來,已經被獨孤掠抱離了地面,她看著小豌豆的屍體靈活如常,趕緊叫道:“活了,活了,掠你用什麼辦法讓她活過來的?”

獨孤掠沒有回話,而是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的紅墟劍已經出鞘,爆長七尺,挑開了“小豌豆”的面紗。“原來是你!”

脆弱的花蕊(三)

聽到獨孤掠說“原來是你”,綰鷗也愣在了當場,她還在悲傷中沒有完全清醒過來,而且不明白小豌豆為何好像是在攻擊她,一時不知做何反應。

這個穿著淺湖色衣衫的女子,長裾廣袖,面紗下的容顏是人類皮相的十美之一,她在笑,她望著綰鷗嬌笑,笑得嫵媚,也是勝利的笑容。

“不……怎麼可能……不可能……”看清楚是誰之後,綰鷗退後一步,絲毫沒覺得肩上的痛楚和藍火焰燒到秀髮的心疼。

出生於信仰佛門的小豌豆應該是溫怡的,微笑的,像輕風、像清泉,像這世上最柔和最潔淨的陽光。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怎麼可能是這個有著野心勃勃有著權欲私慾的女人?

七公主?怎麼會是七公主?小豌豆怎麼會是七公主?

“撤退,我們中計了!”獨孤掠疾聲暴喝。

“御郎,你走得了嗎?”面紗被獨孤掠用紅墟劍斬碎之後,七公主也不再是裝模作樣扮假屍,而是大大方方的站立於小豌豆的亂石碑之上。

朱小七設了埋伏,綰鷗也從悲傷中緩過神來,看著剛才地上的、樹上的死屍,此時全部活了過來,將獨孤掠帶著的百十來騎士部隊團團圍住。

“你——不是小豌豆。”

“我是小豌豆。”她的聲音透露著得意,還揚了揚手上的萬氏巫術書。“我也是朱小七。我是小豌豆和朱小七的血融在一起而生,我具有皇族的血統,也具有萬氏巫術的精華,你難道還看不出來?”

“是你殺了小豌豆?”綰鷗悲苦的笑道。

除了悲悽的苦笑她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一個與自己同生共死的人殺了人,她要殺死自己以謝天下嗎?

“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