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說有實驗室，那是肯定的，重要的是實驗室裡到底還有什麼？而且裡面的人到底可不可靠？能不能吸收進國家？

在他想來，如此先進的科技，掌握在國家手裡，才是最安全，也是最能發揮實力的。

楊振宇一面暗中觀察寧洛川，一面緩緩鬆口氣，今天這些話，其實都是陳楓面授機宜，讓他說的，目的是什麼，陳楓沒說，楊振宇沒問，他不是聰明人，但能想到一些事情。

兩人心思各異，電梯很快停下，這才走了出去。

……

濃烈的陽光碟機散了京城多日的霧霾，加上元旦的重磅訊息，讓這個城市都散發出不一樣的活力。

這是京城裡的一個老院子，陽光透過古老的門窗投射進陰暗的房間，斜斜的照射在陳楓的臉上。

他的對面，陰暗的地方，坐著一位老人，他就是柳家的祖宗，京城第一世家的話事人，國家級領導人。

“關於你的事情，這兩年我聽到很多。”柳老的聲音很平淡。

“關於柳家的事情，我也聽了很多。”陳楓淡然道。

“於公於私，你不應該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柳老的語氣裡聽不出生氣或者憤怒的情緒。

於公，他是國家領導人，自然需要一份尊重，於私，他更是柳慧雲的祖父，更不能怠慢。

“於公於私，你也不應該用這種態度和我說話。”陳楓道。

於公，他是大商人，大資本家，對國家有重要的經濟貢獻，於私，他是柳慧雲的男友，算是自己人，不應該也不能這麼冷淡。

“年輕人，有傲氣，有本事，可以理解。”柳老道，“但如果不知道天高地厚，那麼……”

“有什麼就說什麼吧，你不用掂量我，更不用拐彎抹角的試探或者進行什麼心理暗示。”陳楓打斷他的話道，“幼稚的把戲不足道。”

實際上，陳楓從一開始就很反感來京城柳家，說是做客，其實就是被帶來問話，他本可以不來，卻是為了照顧柳慧雲的想法，所以他還是來了，沒想到從上到下，都是一副德性。

柳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他開口道，“兩件事，第一，春節以前，和慧雲結婚，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女人，從今往後都給我整理乾淨，第二，星芒科技公司，柳家佔百分之七十股份。”

面對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柳老也失去了耐心，在他看來，柳慧雲能看中這小子，是這小子的福氣，如果不是這次研發漢語系統，他還看不上這小子呢。

什麼世界賭王，說到底不就是一賭徒，柳家的千金小姐怎麼可能嫁給一個賭徒？而且家裡還是平凡甚至貧寒的農村子弟，他柳家可是苗正根紅，不說門當戶對，怎麼著也要配的上吧。

聽到柳老的話，陳楓不為所動，依舊平淡的說道，“第一，我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什麼時候結婚，你說了不算，等我和慧雲討論過後自然會告訴你，再有我有多少女人，你管不著，更沒有權利讓我和她們分開，這是我的私事，就不牢你費心了。”

無視柳老那難看的臉色，陳楓豎起兩根手指頭道，“第二，星芒科技公司是我的私人公司，沒想過上市，更不可能分離股份，何況你柳家憑什麼想要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就憑柳家的名頭？”

“柳家的名頭難道不夠麼？”柳老怒喝道。

“京城柳家，哼，”陳楓以搭腿，冷冷的看著對面的老傢伙，道：“好大的威風，請問你還有多久可活？請問你知不知道已經被上面忌憚？請問你知不知道家裡有多少人在外面作威作福？請問你想過沒有，等你一死，柳家就會煙消雲散？”

“你好大的膽子！”柳老嘭的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天響。

“我的膽子一向很大，”陳楓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