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秋意濃,
留級生涯意難平。
好友散去變陌路,
幸遇小雪初嘗迷。
童年追憶姜老師,
痛失恩師眾人哀。
三八分界突來襲,
惹得眾怒風波起。
剝玉米,最為常見的農活之一。在哪個年代裡,幾乎家家戶戶都會為誰來剝玉米而爭論不休。可這種事,對於蕭宇軒一家來說似乎很平常。畢竟全家六口人,只種不到二畝的土地。能種玉米的,幾乎不到一畝。
蕭宇軒無心打彩的剝著玉米,可對於他來說:他不喜歡寫字,更不喜歡做農活。或許玩才是最重要的最開心的事,可開心不代表你就能做。這便是最痛苦的事之一……
“蕭玉,快來。我們今晚下夜把玉米剝完,等你們星期放假的時候,都去地裡搬玉米杆。”
蕭母無情的催促著蕭玉,而蕭玉似乎並沒有要過來剝玉米的動作。而是隻顧著低頭寫字,至於母親的催促,她並沒有理會。
“媽,蕭玉忙著寫作業。要不,我們自己來吧!”
“寫作業?不應該呀!平常這個時候,她早就寫完作業了。”
蕭母看著屋內的蕭玉,似乎總感覺怪怪的。她剛要起身,蕭父從外面醉洶洶的回來了。
“來,繼續喝!”
蕭父嘴裡繼續唸叨著:
蕭母起身,看著醉洶洶的蕭父眼神中帶著殺氣。姐弟三人誰也不敢大口喘氣,畢竟父親醉酒後不是打母親就是打孩子。
“給我吧!你們都累了。”
蕭母收起自己的憤怒,將蕭父接了過去。可能是因為蕭父過於沉重,蕭母顯得很是吃力。
送蕭父回來的是他的同事,只是聽說今晚有聚餐。可誰曾想到好好的聚餐,被蕭父的醉酒給攪了。
老大和老二去幫蕭母將蕭父送進房間,而蕭父則閉著眼睛嘴裡不停的唸叨著:接著喝……
蕭母的鬥志被蕭父的醉酒弄得全無,看著院裡的玉米,她似乎也不急了。
“都去睡覺,這玉米就這樣吧!”
蕭母無奈的看著蕭父,真想狠狠的給蕭父幾個耳光讓他瞬間清醒。可她沒有,為了孩子她忍了。當初自己嫁給蕭父時,蕭父一貧如洗。夫妻二人過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日子,好不容易有了老大。可卻因為不是男孩而受到公婆為難,蕭母當時也忍了。可誰知坐月子的時候,蕭父依舊不管不顧。而蕭母只能自己既照看孩子又下床做飯,月子沒有好好坐結果可想而知。
老大剛滿月,公婆就和他們分家。不知是因為蕭父是老大的關係,還是因為頭胎不是兒子的關係。夫妻二人帶著襁褓中老大離開了原本的老院子,來到用自己僅分的一畝地,換來了如今這個院子。當時這個院子裡什麼都沒有,蕭父和蕭母請人修了這唯一一間房子。
如今事情已經過去十餘年,房子依舊是那間房。可人卻變成了一家六口,姐弟四人與父母同住一間房子……
蕭母看著入睡的孩子,淚水忍不住的往下流。她不是為了蕭父喝醉酒而傷心,而是為了蕭父不上進而難過。如今老大已經初中,可一家人依舊擠在一起。這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更何況孩子總會慢慢長大。慢慢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因為這個事情應該父母提醒孩子。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蕭母的臉上,蕭玉無意間看到母親留下的淚水。她不敢吱聲,只能記在心裡。
過去的經歷就像電影一樣在蕭母的腦海裡浮現,往日的悲傷猶如滔滔江水不斷湧出。她除了自己流淚,別的都顯得有心無力。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一生的依靠。可這樣的依靠,未必靠譜。她深呼一口氣,慢慢的躺了下來。隨著身體的放鬆,白天忙碌時沒顧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