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我說了算。
迎上雲小羽滿是怨恨中夾雜著滿滿的懷疑,我單舉右手,慎重的說道:“我保證,以我的人格來保證。”
貌似在幾十年前,我就沒有人格了。
雖然雲小羽仍然懷疑,但生的渴望,還是不由讓她信了我幾分。女人的天性讓她不可能此時服軟,只是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才扭過頭去,不在看我。
“那麼,你好好在這裡養身體,只要你乖乖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我說。”
雲小羽還是不吭聲,只是保持著剛剛扭頭的姿勢,不在看我一眼。我淡淡的一笑,對於這個女人的動作也不生氣。雲家的事暫不需要我多費心,我開始尋找相關蠱毒方面的書,以及一些苗族裡制蠱時所用的藥材。因為這個種族已經被滅,想要找到相關文獻已經相當困難,更何況是對蠱母的深一點的瞭解。
在看書的同意,我又接連寫了好幾封信給師父。對於蠱毒,師父相當感興趣,如果我不是身在雲家。恐怕他已經飛奔過來了。
苗族有許多蠱毒,都是需要施蠱者本人地血。因為蠱蟲自小都養在宿主的身體裡,對於宿主的鮮血一向是情有獨鍾。當然,這種方法我試過,結果累得墨白吐了好幾口血,其他的一無所獲。後又從書裡看到,親人的鮮血跟中蠱者血液相溶,可誘蠱之。如果是直系親者。如爺爺,爸爸,兒子,女兒的鮮血。跟中蠱者本身的血液相當親近。用這種血液,再加上一些藥物的培養,或許會成為蠱優先選擇。所以,雲小羽肚子裡地孩子。一定要生下來。
不過,不能光用這種方法。如果孩子不是墨白的,必須要找到更好的辦法。
不停的收到一些苗族地藥物及一些蠱的資料,以及苗族的隱性的相關發展史。在辛苦了幾個月之後。我決定親自培養一種藥。同心蠱是什麼樣地蠱,我已經知之甚深,現在所要做的。便是以毒攻毒。如果蠱不出來。那就讓它死掉好了。
可這種藥不是那麼好配的。同心蠱本來就是養在少女體內,幼時的同心蠱根本沒有那種性質。沒有相關地試驗。我只能艱苦的摸索著前進。幸好我對藥材方面知之甚深,對於蠱也做了一定詳細的瞭解。在歷經了無數次失敗之後,我終於成功地製做成功。可是,我卻沒有十足地把握,讓墨白脫離同心蠱。
懷胎十月,我冷靜地站在門外,聽著裡面那女人嘶吼的叫聲,聽得不禁令人起寒意。那裡面,有一個女人,有一個新地生命,將要降臨在這個世上。而那個生命,很可能是墨白的孩子。
墨白,只是不到七個月,如今他的臉已經變得異常削瘦。幸好他的身體還是強壯的狠。
裡面的女人已經叫了好幾個時辰,聲音都嘶啞起來。那如流水一般的侍女,在門裡進進出出,行如流水。我有點不耐煩起來,可惡,以前我的耐心可是極佳的。必是那裡面的女人叫喚的讓人心煩,煩得我的理智離我越來越遠。
就在我理智的弦快要崩斷的時候,終於聽到裡面那響亮的啼哭聲。如此宏亮的聲音,預視著寶寶的身體是多麼的健康。我推開門,一下子衝進去。產婆抱著包好的孩子,還沒說恭維的話,孩子已經被我一把搶到手裡來了。
“恭喜這位少爺,是個男孩……。”
一片一片的恭喜聲,聽得我滿心大悅。如果這孩子是墨白的,就不需要冒那麼大的險,讓墨白服藥了。這心情一好,剛剛煩躁的心一下子煙消雲散,手一揮,統統打賞。
把孩子養了近一個月之後,我決定冒險取血。無論如何,墨白等不下去了。用如此強制的辦法,墨白的身體可是折騰了近一年了。以墨白的生命為最優先,就算孩子是墨白的,那又如何。想要孩子,隨時都可以生。而且,還可以找個身家清白的女子來生。
這麼一想,我的顧慮就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