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快拉倒吧小艾你可別逗了。”完了他自己笑得都不行了。我也跟著彪乎乎的好頓笑。二牛捶了我一拳說:“老三我也認識。在一起喝過好幾次酒了。他賭錢手高?”小艾說:“昂。很高。”二牛說什麼也不信。小艾就說:“不信老三給你展示展示。”二牛就顛顛的去買了一副撲克。非要我練給他看看。開啟撲克好一頓洗牌好一頓和我講解他們玩地賭法的規矩。生怕我沒聽明白。往往一句話能重複好幾次。反覆的問我“:你聽明白了沒有?”我說:“我聽明白了。開始吧。”
他就嘩嘩的洗牌。完了自己拿起撲克切了一下看切出去的是什麼點。然後就要牌。我問他:“你咋自己切牌自己呢?”他說:“我們就是這樣玩的。自己切牌自己。切完了再還原回去。再牌的最上面牌。”我說:“這個規矩怪啊。人家玩都是莊家洗牌散家切牌。切到那裡從那裡你們怎麼自己洗牌自己。這樣的錢也太好熊了吧。”二牛好像沒聽明白也好像心思根本不在這個上面。非要逼我押一門。他自己洗完牌切完了嘛。我說:“我可以給你洗牌不?”他說:“可以啊誰要是覺得自己有點可以要求洗牌。但是你洗完了我還要自己洗完了再切牌打點。在那裡玩的莊家都這樣玩。”我一聽。明顯是凱子賭法嘛。
我故意去拿他地牌。拿在手裡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我的手看。我說:“你看我我怪緊張的。算了我不洗了。你自己洗吧。”二牛有點不樂意了。把牌拿回去自己嘩嘩地又在洗。說:“哥們。耍我玩呢?”洗得差不多了。自己又切了一下。讓我選一門押一下。我實在憋不住想笑。怎麼遇到這樣的憨人。他看我笑就有點莫名其妙。瞪著個眼珠子看我。我說:“咱不說這個了咱們研究一下怎麼個關係帶我去那裡玩。”二牛非要我押一門再研究這個事。要看看我怎麼搗鬼贏他。我說:“你是買了一副撲克?”他被我問的有點愣。但是還沒反應過來總問我:“你倒是押一門看啊。”
看著他的憨樣我實在憋不住笑了。和他說:“你就3o來張撲克。不是一副地我不玩你小子偷牌了。”他捏了捏手裡的撲克。好像剛反應過來。說:“對啊一副撲克好像不是這個厚度。”完了瞪著我。說:我“去找他去。”那意思去找人家賣撲克的人。小艾說:“老三你別逗他了把撲克還給他。”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被我給偷了2o來張撲克走。一個勁問我怎麼做的。你說他有多憨?當時我和小艾都快要樂得不行了/但是他這。直墨跡地不行了。於是我就拿出一張撲克給他看。在他眼前一晃撲克不見了。再一晃撲克
裡了。簡直把他唬完了。一個勁的說:“神了。”了那只是一個耍人玩的小把戲。就是用手指縫夾住牌地倆個小角。用手指頭綣起來在手心手背來回地倒來倒去而已。手心向著他。要牌消失就瞬間倒到手背去而已。和這樣地憨人只能這樣。
於是我們商量好了。我就是他一個表哥。來這個城市。他帶我出來玩。反正我說話不是這個城市的口音。這樣能可信一些。大概左右。我就和他一起去了那家賓館。到了那個所謂地公司裡。是倆個房間。外面這個辦公。倆個氣派的辦公桌子。還掛了個營業執照。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個3o多歲的女的在那裡誇誇其談的忽悠幾個來找工作的。講的是吐沫滿天飛。名額有限大有你們不幹有的是人排隊來乾的架勢。站在那裡聽她忽悠人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於是我就站那裡聽了一會。那幾個找工作的人紛紛被她說動了心。於是交錢簽了一些什麼合同的東西。二牛過來拉了一把。拉我去另一個房間。裡面好幾個人。一看就是那種混的人。一個個的胳膊上刺字的。燙疤的一個個虎次次的感覺。倆個人在一張桌子前下象棋。其他人在邊上點步。就是一個象棋的桌子上面是象麻將桌一樣的絨布在布上畫的棋盤。看來賭局還沒開始。邊上擺了一張床。一個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