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禁衛軍中我的酒量也算排得上號的;沒想到喝了這麼點兒頭就暈了。”
成安禮道:“公子酒量已是成某生平僅見。我們平日喝這酒都是用小杯;哪像公子這般用這碗的?”
楚錚哈哈一笑道:“在軍中待久了;已養成這般習氣了。”
成安禮無奈地搖了搖頭。楚錚吐了口酒氣;赫然對成安禮道:“世兄;容楚錚厚顏;日後小弟若想約見蘇姑娘;不知世兄能否幫幫小弟?”
成安禮此刻略清醒了些;聽楚錚此言不覺有些猶豫;平心而論他對蘇巧彤也存愛慕之心;可蘇巧彤卻一直他對頗為冷淡;成安禮並不是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自己無論是相貌還是學識都只能勉強算得上是中流;而這表妹來京城不過半月;名聲便已響徹京城;也不知那蒼樂山怎麼會養育出這般女子。像這種女子絕不是他成安禮能消受得起的;她也不可能看上自己。自己既然得不到蘇巧彤;還不如用她來換取最大利益;父親非要跟著郭懷一條道走到黑;自己身為長子也要為成家考慮;楚錚若真娶了蘇巧彤;無論是妻是妾;楚家日後對付成家總要留手幾分。
成安禮忽然笑道:“依成某看;楚公子與表妹實屬天作之合;我這做表哥的當然要從中搓合。至於家父;我們這些做小輩的不便評說;但成某心中自然有數。”
楚錚興奮地說道:“太好了;此事若成;小弟必不忘世兄之恩。”
成安禮笑道:“楚公子太客氣了。”
楚錚搓著手;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道:“世兄不知道;當日小弟送蘇姑娘到貴府;回來後魂牽夢縈;茶飯不思;若不是顧及令尊成大人;小弟早到府上拜會蘇姑娘了。就不知蘇姑娘那日對小弟如何評價、印象又如何;世兄可否知曉?”
成安禮笑道:“公子放心;表妹若是對公子無情;今日又怎會請公子上樓相聚?至於那日公子離去後;家父為表妹擺下洗塵宴;表妹在桌上未曾提及公子;完後父親就讓我等兄妹幾人各自回房了;直至晚飯才見他們從家母房中出來。這也難怪;女人家臉皮薄得很;又怎會對我們幾個初相識的表兄妹說。”
楚睜眼中閃過一道異彩;道:“世兄說的是。來;小弟再敬你一懷。”
又喝了十來懷;成安禮頹然趴倒;楚錚道:“世兄;小弟到隔壁去一下。”
成安禮勉強擺了擺手;嘴裡咕嚕了幾句;便再無聲息。
楚錚走了房門;雙目登時變得清澈無比;輕笑自語道:“蘇巧彤;只能說你運氣太差;初到上京城就遇上了本公子。”
聽成安禮方才所言;楚錚已可確定蘇巧彤身份絕對可疑;而成奉之夫婦自然也脫不了干係。可楚錚突然覺得索然無味;這的確是運氣問題;若不是自己察覺到那老婦身負絕世武功;憑此女的掩飾功夫;他怎麼也不會輕易懷疑到一個侍郎的侄女。如今蘇巧彤生死可說已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成奉之這吏部侍郎的頭銜根本護不了她;只需要捏造個罪名突然強行進入成府搜查;楚錚自信絕對能找到證據。
楚錚嘆了口氣;兩眼又變得迷離;搖搖晃晃地走向另一間雅間。
三個女人一臺戲;屋裡有了四個女人就更熱鬧了。除了楚儀略遜一籌外;其餘三女喝了點百花釀吵嚷著誰也不服誰;酒菜已被撤到一邊;桌上鋪著白紙三人挽開袖子正在以詩會友。
楚錚站在門口張大嘴愣愣地看著;難怪前世有人曾說過永遠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女生宿舍;女生的世界是男人無法想象的。這不;連柳輕如都杏目圓睜;額頭微汗;這讓楚錚總算又回想起了初見她時倔強的模樣。
楚儀輕咳了一聲;三人這才發現有男子進來了;爭論聲頓時細聲細氣許多。
楚錚走過來團著舌頭問道:“你們幾個在幹嗎呢?”
楚倩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