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互拜,禮成。
衛良瑃扶起慕雨瀟到床邊坐下。
‘請新郎拿起喜秤挑起喜帕!’
這一片段在衛良瑃腦海中重現,這是與慕雨瀟成親時,衛良瑃進新房,司儀所說的話。
衛良瑃眨眨眼,重回現實,面帶微笑,一方大紅蓋頭的底下,正是自己的妻子。
緩緩揭起,慕雨瀟精緻的面容慢慢展露開來。
“相公。”
“娘子。”
衛良瑃吻上慕雨瀟鮮豔欲滴的紅唇,一手托住她白皙的脖子,一手禁錮住她的芊芊細腰,唇緊貼著唇,在她的唇上索取點點溫存。
慕雨瀟被吻得酥麻,情不自禁的鎖上衛良瑃的脖子,回應衛良瑃的深情。
“娘子,閉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衛良瑃見慕雨瀟睜著水盈盈大眼,紅透了俏顏,愛戀的笑笑。
慕雨瀟此時像一隻乖巧的小貓,羽睫輕顫,閉上了雙眸。
隨之而來的,是衛良瑃的深吻,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捲起她的香舌與之共舞。
“嗯~”慕雨瀟嬌喘出聲,一股陌生的電流從她的脊背通往全身的各個血脈,軟了身子。
這一聲,衛良瑃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不由自主的將慕雨瀟壓在身下,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她睜大眼睛,情意正濃。
“娘子,我。。。。。。”衛良瑃在她的耳邊輕吐幽蘭,忍不住內心的欲頓火。
“相公,我願意。”衛良瑃的氣息貫穿了她的全身,酥頓酥頓癢頓癢,身子微微顫抖,她的身子,是衛良瑃早就想要了的。
衛良瑃心花怒放,拉下帷帳,從她的唇逐漸往下,親吻她的脖頸,很嫩,輕輕啃吮,一手探向她腰間的衣帶。
她緊張,玉手緊抓住床上的被單,任由身上的人剝落自己的衣服。
衛良瑃的手任意遊走,挑起了她的情頓欲,從上而下,冰涼的手指所過之處,無不起羞人的疙瘩。
兩年的相思之苦,在這一夜盡情的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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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醒醒了,該吃晚飯了。”衛良瑃半跪在床邊,看著慕雨瀟脖子上紅紅的吻痕,嘴角彎了彎,輕聲道。
衛良瑃精力十足,一夜的纏頓綿對她來說似乎是不夠的,但是顧慮到慕雨瀟,五更天時,才不舍的停了下來。
今天早上,衛良瑃卯時起床,發現食指與中指上的血漬,想到昨夜的她喊疼,就知道,她是自己一輩子的責任。
慕雨瀟不是衛良瑃,結束後睡得太死,直至現在,太陽都快要落下西山,一天沒有進食,衛良瑃心疼,過來催促慕雨瀟吃晚膳。
“讓我睡會。”慕雨瀟眯著眼,欲轉身換個睡姿,可是稍微一動,慕雨瀟全身都痠痛,想起了昨天的一幕幕,臉上的嬌紅到鎖骨。“啊!”
“怎麼了?娘子?”
“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慕雨瀟捶著衛良瑃的肩。
“我明知故問什麼了?”衛良瑃興起挑頓逗的意味。
“你真可惡!”
“娘子,從今日起,你得好好調養著,看你瘦的。”只剩下骨頭和皮了。
“你,你出去。”慕雨瀟有點結巴,知道自己身上衣不著寸,雖然昨日已經給看過,但還是羞於在衛良瑃面前裸頓露頓春頓色。
“娘子,幹嘛要為夫出去,照顧娘子是為夫的份內之事,洗臉水我也打好了。”衛良瑃清楚自己沒有說反,因為她一直都覺得,娶妻子,是用來疼的。
衛良瑃說完,慕雨瀟好看的眸中甚是驚訝之色。
衛良瑃笑了笑,到衣櫃前找慕雨瀟的衣服,從裡到外,都拿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