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的呻吟聲。
表舅看著床上自己的師傅,也是眉頭緊鎖,一臉愁容,不時閉起眼來,用手按自己的太陽穴,像是在努力的思考著什麼,屋裡氣氛窒息的讓人難受。
忽然,表舅好像猛地想到了什麼,兩眼放光,扭頭對問紅梅:“紅梅,你既然能用藥把那個裂縫控制住,不讓它按自己的週期閉合,是不是也能用藥讓那個裂縫合在一起呢?”
紅梅點點頭:“可以啊,我只要配一付‘極陰之藥’,就能把那付‘極陽之藥’的作用中和掉,讓裂縫恢復它原有的週期”。
表舅興奮的一拍大腿:“唉,這就對了,你現在趕快配製出來,然後趕緊倒到那個裂縫裡,讓裂縫馬上按它自己的週期閉合起來,讓後山裡的一切,就會恢復正常,這幾天所有的怪異現象,都是山的陰氣被那條裂縫擾亂造成的,師傅的這個病,也和此有關,因此,只有那個裂縫自然閉合,所有的一切都會正常起來,山的陰氣才能恢復,然後師傅在會有好的希望”。
李姐有點惋惜的小聲嘟囔了一句:“可是高瞎子還沒抓到啊,我們擾亂山陰氣的目的,就是逼高瞎子從那個山洞裡出來,眼看就要成功了,如果裂縫閉合,所有的一切就會前功盡棄”。
表舅也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唉,這些道理我都懂,但現在還是救人要緊,有一絲希望,我們就要努力爭取”。
見表舅這麼堅決,並且我們都想讓風水大師好起來,雖然不知道這種方法有沒有用,但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所以誰也沒異議。表舅說,他自己留在風水大師這裡照應就行了,人多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讓我們陪紅梅立即配製好藥後,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倒進那個裂縫裡,我們完成的越快,風水大師活下來的希望就越大。
這麼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們當然不敢再有絲毫耽擱,雖然這是在山裡,並且路也不好走,但畢竟離城裡很近,只有幾公里。我們便不再多說什麼,馬上緊緊告別表舅,急急火火往山下城裡趕。
到城裡時,除了小磊外,每個人都累得呲牙咧嘴的,我們都沒去別處,而是急急忙忙一起到李姐家開車,驅車直奔縣城最大的中藥店。
在中藥店裡,紅梅買了十多付藥,用專門稱藥的小秤,認真的稱著每種藥的劑量,然後混合煎熬在一起,並且還從自己帶的一個紅色錦囊裡,掏出來幾塊黑乎乎的東西,倒進藥裡面。那個紅色錦囊讓我們三個印象深刻,從形狀上,很像在古裝電影或電視劇裡看到的那種,只是顏色非常淺,也非常舊,很多地方已經磨破了,一看就知道是個老物件。
我們就這樣,在中藥店現場熬製的,大約用文火足足熬了將近一個半小時,我、小磊、還有李姐,都記得頻頻看錶,看我們焦急的神情,紅梅特別向我們說明,熬製這道工序的重要性,她說什麼都可以快,但這個熬製過程,一定要用足夠時間,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我們在極度的焦躁中,終於熬過了這一個半小時,然後連忙幫著紅梅把熬好的藥物,小心翼翼地倒入一個黑色的陶罐裡。我們就這樣,沒再回家,而是抱著這罐藥,鑽進李姐車裡,直奔一百里之外、後山的那道裂縫而去。
因為算是輕車熟路,李姐更是把車開的飛快,覺得比平時用的時間短很多。把車停到山腳下,匆匆鎖好,帶好必要的東西和裝置——尤其是是那罐藥——快步往大山裡走去。
世界上很多事,想想也真是夠湊巧的,但有句名言,說“很多偶然,其實都是必然”——也就是說,很多事看似湊巧,但細究起來,它的出現,還是有很多必然的原因。
因為表舅是我們縣文化局、最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