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散的刀氣赫然將地面劃出好幾十道數丈長的溝壑,不幸的樹木和雜草一時間也不知道倒下了多少。
突然間,意外突生。
蝴蝶君以蝴蝶斬劈出極招,同一時間,蝴蝶刀再次進逼。
月不全孤獨缺早就預料,以身擋刀,缺刀長揚之間,射來的刀氣赫然被他賦予更加奇妙的變化,但見刀氣方向一偏,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後,如鐳射飛射倒轉。
單打獨鬥慣了的蝴蝶君想也不想偏頭一閃,輕鬆避過刀氣突襲。
然而他卻沒注意到,在孤獨缺這位江湖老手的刻意引導下,他所站的位置赫然正是孤獨缺與公孫月兩者間的正中間。他輕鬆的閃過了孤獨缺的隱秘突襲,而被他的身體當初實現的公孫月卻沒法第一時間察覺,一個不妨,毫無防備的公孫月當場被刀氣貫穿身軀,身軀與色無極一同倒臥塵埃。
“哈哈哈,蝴蝶君,你有大意了!”
孤獨缺一聲長笑,紫色羽翼猛然一揚,身影拔空飛起,往遠處密林投去。
幾乎是在這同一時刻,疾急而來的羽人非獍終於趕到現場。
“慢了一步!”
腳步微微一頓,羽人非獍內心此時已滿是怒火,為防孤獨缺再殺更多無辜之人,他唯有起身迅速追趕。但見其身影一閃,已然如電般追蹤紫色羽翼而去。
“公孫月已死!”
“戰場留手,蝴蝶君你是自找果報啊!”
眼見此戰結束,暗中目的不同的觀察者紛紛起身離去。
“阿月仔!”
蝴蝶君臉色僵硬著,彷彿此時才接受眼前的現實,驀然一聲刻骨悲呼,蝴蝶斬、蝴蝶刀同時跌落塵埃,身影踉蹌著,連滾帶爬般的衝到公孫月身邊,抱起已經沒了聲息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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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紫一白兩道身影如電劃破長空,急速的追逐,在荒山野林中上演。
看得出來,後方白色身影的速度比前方紫色身影的速度明顯快出許多,片刻之後,白色身影的羽人非獍終於趕到前方,將紫色身影的月不全孤獨缺逼停。
孤獨缺全然無視羽人非獍怒視的目光,長聲一笑,“蝴蝶君讓我受傷不輕,羽仔你攔住我,是想為我療傷麼?”
羽人非獍冷漠開口:“現在和我一戰。”
“嗯?”
聞言,月不全孤獨缺雙眼微微一亮。
但是隨即,羽人非獍的話就讓他頗顯失望。
“如果我勝了,你就回罪惡坑,再也不要出來!”
孤獨缺暗暗嘆息一聲,口中則是狂傲一笑,“羽仔你還是看不透世情,二人對決只有所謂的生死鬥,沒有雙雙平安無事。這些話,以後別對其他人說,免得被笑掉大牙。”
羽人非獍沉默不語,態度依舊堅決。
孤獨缺冷冷一笑,“好!就依你。不過我老人家傷得太重,公平起見,兩天後你我在落下孤燈一戰。”
目的達成,羽人非獍點點頭,轉身欲走。
“慢著,今日是你我師徒最後一天,不暢飲個痛快算什麼大丈夫。”孤獨缺叫住他,化光拿出兩壇酒,隨便拋了一罈過去,“今天就和我老人家喝個痛快吧。”
說著,孤獨缺也不管羽人非獍如何表態,拍開酒罈,仰頭就是一大口。
羽人非獍不疑有他,依樣喝了起來。
“噗……”
酒水甫一入腹,羽人非獍頓覺不對,連忙將口中的酒水噴出。
然而,孤獨缺已然哈哈大笑起來,隨手將手中的酒罈扔了出去,“早就告訴過你,任何人的話都不要相信,你騙不聽,【七日斷】的毒酒味道如何!”
羽人非獍面色一變,“七日斷?”
這種毒藥他當然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