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揉了揉昏昏脹脹的頭,摸了摸床邊,一片冰冷,她娘早已經沒了身影,估計是感懷過後一夜未睡,等著天還沒亮就扒去菩提院,拉著當事人,繼續用實際行動追憶去了。
“留夏,”長樂輕輕地喚了一聲,外面立時有人應了,簾子一掀進來一串人,手中各拿侍候用的物什,訓練有素,站成了一排。
“小姐,洗漱過後,先用些飯食吧,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