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票李在這裡摸爬滾打了不少時間是懂一些股票的,對於陶陶眼下的這種情況只能說十分的不樂觀。
芳姐在陶陶的帶領下,更是對股票瞭解深刻。
她還記得陶陶曾說過的一句話。
這股票就猶如帝國大廈,爬去需要兩個小時,但是掉下來只需要八點八秒。
眼下這種情況,只能說是凶多吉少。
可陶陶絲毫不見慌張,芳姐也只能盲目相信陶陶。
郵票李也琢磨不透陶陶究竟有多少層把握?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蔣南孫和朱鎖鎖不懂股票,但她們感受得到眼下這個壓抑的氛圍。
郵票李和芳姐的臉色簡直難看的不行。
老闆娘剛剛還哭哭咧咧,現在雖然一副豪氣的樣子,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是在強撐。
而且陶陶剛剛說的話,她們也聽到耳朵裡去了。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沒了五百多萬。
這還不是她們的錢,她們聽了都覺得心驚肉跳,心頭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
但陶陶卻無比淡定,就好像這五百萬並不是錢,而是尋常不已的紙片片一樣。
如此強大的心境,如此穩定的氣場。
蔣南孫和朱鎖鎖都知道自己不該有別的心思。
但是這一刻,依舊是被陶陶眼都不眨一下的氣場折服。
那顆愛慕的種子,早早的就種在了心間,任由著陶陶的魅力灌溉成芽。
由著她們如何去掐,都掐滅不掉。
陶陶沒理會眾人的反應,他看著懷中滿眼警告的芳妹,沒有反駁,但也沒有答應。
因為有商機之眼的原因,他自信自己絕不會輸。
所以他不可能就這麼收手。
但他又實在不忍心芳妹跟著他提心吊膽,傷心至極。
於是寵溺的捧著她的小臉兒,滿口承諾道。
“我答應你,如果平倉之後我虧了一分錢,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再炒股票。”
芳妹想了一下,沒有人炒股票會不虧錢的。
陶陶這樣說也算是順著她的話了。
“你說的哦,自己一定要記住!”
芳妹懸著的一顆心終於是緩緩的放了下來。
她已經做好了欠債還錢的準備。
只要停住陶陶邁向深淵的腳步,她就有信心,兩個人可以把日子過好。
時間一點點過去,芳姐看的時間差不多,站起身來詢問陶陶。
“排隊要提前十分鐘,我們現在過去吧。”
陶陶點點頭,滿意芳姐的謹慎細微。
“去吧。”
芳姐帶頭,郵票李等人跟在她的身後,按照陶陶的吩咐去平倉。
出了店門以後,郵票李忍不住搖頭。
“這一次,陶總可能要賠的傾家蕩產了。”
沒有人能在這種極致豪賭之中全身而退。
陶陶昨天是有兩把刷子,但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反正郵票李不看好。
朱鎖鎖和蔣南孫二人不敢說話,但也是擔心的皺起了眉頭。
芳姐察覺幾人的低氣壓,難得嚴肅的板著臉說道。
“我們是幫陶總做事的,不是在背後議論他的。”
郵票李渾身一緊,想到了昨日陶陶發脾氣的樣子,立馬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我的錯我的錯,一時糊塗了,這嘴快了。”
芳姐盯盯看著他:“嘴長在你身,說什麼不說什麼,你應該有數。”
她再回頭看向蔣南孫和朱鎖鎖,這兩個人是姐夫為她挑的得力助手。
現在她有義務教她們一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