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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一

陳恪青說:“你想去哪?爸爸聽你的,去遊樂場還是動物園,或者天文館?爸爸都陪你去,我們好好玩一天。”

何笠陽叮囑說:“晚上八點前要把孩子送回來啊,明天還要上學的。”

小雨詫異地說:“你不一起去嗎?”

何笠陽說:“我不去,我還有事情……”

小雨如遭雷擊,他馬上變得愁眉苦臉,一小口一小口艱難地吃著麵條。何笠陽都吃完了,他還在故意慢慢吃,於是催了下:“你再這樣面就不好吃了哦。”

小雨不知道今天怎麼了,突然腦瓜子聰明瞭一下,忽然說:“你不去的話,那我也不出門了,爸爸都陪我在家玩就好了。”

何笠陽:“……”

陳恪青:“……”

他們也不好逼著孩子非要孩子出去玩吧,小雨不願意出門就不出門吧。

陳恪青很不好意思,和何笠陽悄悄商量:“那要麼……我就回去吧。”

何笠陽無奈地說:“沒事,不用走,你就是過來看小雨的,這就走了他也不開心的,我們本來就是要讓他知道,雖然我們離婚了,但是我們都還愛他嘛。”

陳恪青說:“那我儘量不吵到你。”

何笠陽說:“你也不用這麼客氣吧……”

陳恪青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那隻古怪的黑貓呢?怎麼沒看見?”

說起這個何笠陽也覺得有點邪門:“之前我們住院的時候沒人管,好像逃了,不知道去哪了。”

陳恪青索性就在書房陪著小雨讀了兩本故事書,然後又教他寫了一個小時毛筆字,他偷偷看客廳裡,何笠陽拿著筆記本,不知道是在幹什麼,他有點焦慮。以前一向是何笠陽追在他屁股後面跑,他這輩子還沒追求過誰,現在三十幾歲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笨手笨腳的。

何笠陽又做了一頓中飯,吃完飯,陳恪青繼續和小雨玩做手工。

陳恪青幾次想和何笠陽說話,但是實在找不到機會。

一天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去了,把小雨哄睡著了,陳恪青才回家。

何笠陽送了送他,陳恪青居然就覺得有點受寵若驚的。

到停車場不遠,兩人一起慢慢地走,這時候已經九點多,小區安靜下來。

到了四月,正值花期,小花園裡一片奼紫嫣紅,造成月牙形的人工湖裡湖水靜默溫柔地盪漾著,倒映著交織的花影和月影。

何笠陽問:“我想問你件事,你給我找的那個催眠師,為什麼要把你喜歡我的很多事也都讓我忘掉?”

陳恪青斟酌了下語言:“因為沒辦法……要讓你忘掉那些可怕的事情,別的事也得一起鎖起來。如果我存在在那些讓你痛苦的回憶裡,那你連我一起忘掉也沒關係。”

何笠陽忽然覺得喘不上氣,停下腳步,陳恪青跟著他停下來,不知所措:“……我又說錯話了嗎?”

“你怎麼能那麼輕描淡寫地說出那麼殘忍的話啊?”何笠陽鼻酸地說,“你讓我忘掉你喜歡我,我怎麼開心得起來啊?混蛋。”

陳恪青伸手去拉他的手,被甩開,再拉,再被甩開,他張開手臂抱住何笠陽,不放開。

兩人糾纏了好一會兒,何笠陽不反抗了,被他摟在懷裡。

陳恪青輕聲問:“陽陽,我可以重新追求你嗎?”

何笠陽悶聲說:“陳恪青,你別覺得這次你又是勾一勾手指我就跟你跑了,你在我這裡信用值已經破產了,我已經沒年輕的時候那麼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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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會“沒有什麼是睡一次不能解決的,假如沒解決就再睡一次”的複合套路,寫不來甜甜地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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