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川從小捕快手中奪過一個燈籠。
她提著燈籠,藉著火光,微微看著地面。
周圍一個腳印都沒有。
再仔細觀察。發現竟然有一條帕子。
這帕子或是死者所拿的帕子。
帕子上一個清晰的血手印,大小與死者並不相同。
“這很有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鳳川揣測,隨即小心翼翼的收好帕子,待回去驗證。
死者的耳環,手鐲一樣沒缺,頭飾工整。
“什麼人發現死者的?”
小捕快說,是一個年輕人。他是酒家的夥計,打烊後走到這裡,漆黑之中。被一旁的石頭絆倒,隨即看到了屍體,連忙去衙門報案。
人被抬走,送往衙門停屍間。
鳳川繼續尋找線索。
這個小夥計被絆倒。可地上為何沒有任何痕跡?
連個腳印都沒有。
隔日升堂。李大人審問了那個目擊者。
小夥計證詞與前一晚相同。
鳳川好奇,詢問小夥子走路的時候為何連腳印都沒有?
“這小的不知,可能是小的走的靠近石路。”他也不知為何沒有腳印。
仵作開始檢查屍體。
女子身上只有一處傷痕,即腹部中刀。
要說這人也是厲害,不偏不倚正好刺中要害器官,導致死亡。
刀子扎的很深,仵作用力任拔不出。
“女子身上乾淨,沒有被侮辱的痕跡。刀口周圍沒有明顯的血跡,看似一刀刺中器官。致命而亡。”
仵作一直不說話,鳳川問其在思考什麼?
“我在思考,為什麼刀子這麼緊,想拔出都困難。”他仔細的看著,隨即發現端倪。
這刀子的底端把手處為精雕花紋,刀柄底端有一個奇怪的劃痕。
“這不是?”
仵作讓鳳川過來瞧,鳳川伸手用指甲劃了幾下。
這是用極為結實的線割出的痕跡。
這個位置,有一條劃痕……
鳳川很快推測出,這個匕首或許是由一根線固定好,女子走過,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觸動絲線,隨即彈出匕首,正中她的腹部,這樣兇手可以不在現場,便可完成這一系列殺人動作。
她的猜想,大家紛紛贊同,可那巷子尾,四周空蕩蕩的,若有絲線,也無處可綁,幾個衙役前去,沒發現任何絲線。
鳳川仍堅信,她可以在行兇過後收起絲線。
“蕭木,你去確定死者的身份,快著些,瞭解一下她有無仇家?”
幾個時辰過後,蕭木調查,北里村無人失蹤,倒是一旁桃園村有人失蹤,一男子稱娘子出門探親,一直未歸。
蕭木帶他到衙門,他不敢靠近,一步步如同行於針氈之上,直到看見了死者的臉,他終於崩不住了,抱頭痛哭起來。
不容多問,便知道這是他的娘子。
“你是否與什麼人結仇,或是你的娘子與什麼人結仇?”
男子抬頭看著鳳川,唸叨一定是娘子哥哥所為。
“怎麼會?”鳳川不敢相信,怎會有人殺害妹妹?
男子開始一段冗長的故事。
曾經自己也是有些銀子,孃家哥哥便借了些許,當時他沒多想,便借了,可後來孃家哥哥有錢了,仍不還銀子,男子不悅,便去岳丈家討要。
一進門被岳丈劈頭蓋臉一頓罵,稱這幾個子兒還討要,倒是小氣,女兒竟嫁了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男子不氣那銀子,可心裡別不過這個坎兒,便讓妻子討要,妻子前去,被哥哥罵哭著往家走。
回到家中,一問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