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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描述的還要過分。

梁家當初很是瞧不上靈壽縣主,但這事兒一出後,梁家上下對靈壽縣主的態度頓時就變了,生怕靈壽縣主藉機欺辱梁從。

可以靈壽縣主這性子,若不趁機落井下石,那還是她嗎?

她變著法子羞辱梁從幾日後,就將梁從丟給了他那幾房小妾,自己收拾東西回去了孃家,更是放出話說什麼“我總不能一輩子守活寡吧,以後定要尋幾個俊朗的少年郎好生伺候我”之類的話。

梁家上下氣的不行,他們隱約也能猜到這件事是濮安懿王在背後搗鬼,可無憑無據的,他們哪裡敢聲張?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官家臉色晦暗不明,道:“朕聽說這件事是濮安懿王在背後動手腳?”

蘇轍道:“微臣不敢欺瞞官家,微臣也聽人這樣議論。”

“微臣,微臣……還聽說一件事,說濮安懿王有了反心,說是濮安懿王近來頻發出入皇宮,就是存了這個心思……”

這話還沒說完,他就跪了下來:“還請官家恕罪!”

官家面上卻並無驚愕之色,似早有防備似的。

他淡淡笑了笑:“原來還有許多聰明人與朕想的一樣。”

他看了眼蘇轍,道:“你知道朕為何喜歡聽你說話嗎?特別是聽你說起你與你六哥之間的事,是既羨慕又懷念。”

“想當年朕與濮安懿王感情也是很好的,哪怕朕繼承了大統,想著當初的情分,對他也是多有縱容,沒想到卻是他膽子卻是越來越大,到了最後更是養虎為患……”

微微嘆了口氣,他又道:“濮安懿王一向出手大方,特別是對朕身邊的人。”

“朕這些日子是看這個也像濮安懿王的人,看那個也像濮安懿王,整日惴惴不安,卻更知道,無憑無據的,朕不好冤枉他。”

蘇轍任由著官家將自己扶了起來,正色開口:“官家您別怕,微臣已寫信請了孫翁翁進宮,他醫術極好,也擅長解毒,有他給您診脈,想必濮安懿王等人不敢造次的。”

“至於濮安懿王若有了反心,那也好解決,每隔半月將宮中守衛調換一番,無章程可言,這下就算濮安懿王想要收買人,也是不知從何處下手。”

“若說濮安懿王起兵造反,微臣覺得他應該是沒這個膽子的……”

官家比他想象中更鎮定,所以他一五一十將自己所想都道了出來。

官家一一採納。

等著蘇轍離開皇宮時,已是傍晚。

冬日的雪下起來是延綿不絕,一下起來就沒有止盡似的,傍晚時候的天本就陰沉沉的,大雪一落,似連周遭的景緻都看不清。

蘇轍坐在馬車內,心知汴京很快回發生大事兒。

誰知他正想著這事兒,馬車卻發出一聲巨響。

駕車的元寶更是叫了起來:“是誰?是誰?”

可卻再無回聲。

蘇轍掀開簾子,就對上了驚慌失措的元寶,元寶手中舉著一支箭,低聲道:“少爺,不知從哪兒射出一支箭來,會不會有刺客?”

“應該不會。”蘇轍搖搖頭,神色依舊平靜:“自當初王安石王相公在汴京城內遇刺之後,汴京守衛森嚴了許多,若有人當街行刺,只怕法網難逃。”

“我剛從宮中出來,就遇上了這等事,我猜,應該是有人想要嚇唬我,告訴我若是我繼續幫助趙允熙等人,定會落得屍骨無存的下場。”

他想也不想就知道這人定是濮安懿王。

縱然聽說蘇轍沒有生命危險,但元寶卻仍是心有餘悸:“少爺,那,那該怎麼辦?我這就去報官……”

“不必了。”蘇轍吩咐他繼續駕車回家去,笑了笑道:“就算報官,徹查一番頂多就查到個心懷歹意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