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而躺。
“小爵,陳雅言沒你想象中那麼的簡單。”她有所保留,不完全把話說死。
他起身,替安幕瞳拉高滑落的被子。“這件事我有分寸,你睡吧!”
真的要懷疑陳雅言嗎?宇文皇爵原本堅定的意志被她受到了破壞,要是妻子真的認識西門翎,這件事又該作何解釋呢?
陳雅言,這次我要將你徹底趕出宇文皇爵的心中,趕出他的世界,安幕瞳在心底暗暗發誓,至於怎麼做,後面自然有人會安排好。
西門大宅,西門翎洗完澡,看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傳來一條簡訊,開啟後,他見到一張當年的舊照,總算是想起和陳雅言的淵源。
內容很簡單:用過去迷惑她,從而離開宇文皇爵。
看到這麼一條簡訊,倒讓西門翎有些哭笑不得,這未免難度太高。這年頭欠下的人情,要還的時候根本找不到推辭的理由。
算了,那就好好把這出戏演的漂亮點,只要宇文皇爵相信就好。其他的,和他無關。
高階公寓樓,蘇瑾看著收拾完畢的行李箱,再看一眼這幾年來居住過的家,點點滴滴有聞人灝然的回憶。可惜,現在他麼不得不分開,長痛不如短痛。
“蘇瑾,你給我開門,快開門。”門外是震耳欲聾的拍門聲。
為避免影響隔壁的住戶,蘇瑾只好把緊閉的屋門開啟,失去支撐力的渾身充滿酒氣的聞人灝然靠在了她身上。
好端端的喝這麼多酒,換誰能喜歡的起來呢?
“灝然,我們之間結束了,而且,你媽媽說的沒錯,我配不上你。”她推開醉成一灘爛泥的男人,態度堅決。
拖泥帶水對誰都不好,分手的時候一定要決絕到底。
嘿,那些可怕人,總會說那麼絕情,可見你沒愛過。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是互相折磨,自找痛苦,那又為何不選擇另一種方式去成全呢?難道,深深地愛著就一定要死死攥在手裡,然後捂死愛情嗎?
總之,蘇瑾不認同那個歪理。
見她態度強硬,聞人灝然想故伎重施,撲上來,將蘇瑾推倒在沙發上。
“就算你以這樣的方式對我,事後還是得離開這裡,灝然,我們都是成年人,該懂得好聚好散。”她捧著他的俊臉出聲安慰。
他一直以為自己非陳雅言不可,直到蘇瑾要走的這一刻,才深深地領悟到,原來,沒有誰比眼前的她更加重要。
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蘇瑾強忍著心底的痛,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的離去。
醫院那邊,宇文皇爵直到凌晨時分才離開,驅車回到家,他往樓上走去推開臥室的門,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又推開客房的門,這才找到陳雅言。
走進房間,他看著沉睡中的她。
那模樣看上去有幾分疲憊和憔悴,皺著眉頭好像夢見了不好的事。掀開被子,躺在了她身後。
剛躺下,陳雅言轉過身,整個人偎進宇文皇爵的懷裡。儘管身上那一股濃重的消毒水味出賣了他的行蹤,但她不想計較。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他們才是真正的夫妻,至於安幕瞳再怎麼爭,都是不能贏到什麼。
他似乎有些意外,她什麼都不說,只是需要一個擁抱就好。不知為何,想到陳雅言在婚姻裡越來越卑微的自尊心,宇文皇爵反倒責備自己。
有些累贅的感情,有時候會致使身邊的人跟著一起疲累。
“睡吧!”他擁緊懷裡的妻子,手臂力道是那麼重。
她也不反抗,這樣被需要或是重視,證明在他心目中自己很重要。
“要是醫院允許的話,不如讓安幕瞳住在家裡吧!”陳雅言似乎想通了什麼。
有時候,她要學著認命,但不會把宇文皇爵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