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算去環遊世界都覺得很安心。
站在玄關的陳雅言一邊穿上外套,一邊穿鞋子。“爸,我出去一趟。”
所有的誤會都接觸了,也該是時候去見見宇文皇爵了。
醫院病房內,他躺在病*上睡覺,宇文睿因公司有事處理,最後只能回去。
推開病房的門,陳雅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見到宇文皇爵正在睡覺,於是,站在*前凝視著他睡覺時的睡顏。
想到從前的一些事,眼眶逐漸變得溼潤。
“知道這張臉很帥氣,但你這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也會害羞的好不好?”他眨眨眼,樣子看不上去說不出來的調皮。
陳雅言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差點沒笑岔氣。
這該死的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說笑。
坐起來後,他拉住她的小手,陳雅言跟著坐在了*邊。
“這麼好來看我?”他笑著說,“來看我死了沒有對不對?”
話剛說到一半,她伸手捂住了宇文皇爵的唇。
他的眼含情脈脈的凝視著陳雅言,還沒開口說話,吻印在了她的手掌心。涼涼的唇瓣,溼溼軟軟的舌尖正在舔舐著掌心。
“不要……”她忍不住一個輕顫,人倒在了他胸前。
還是這麼敏感,隨便一個小小動作,輕輕挑/逗,就能輕易的抓住這女人的軟肋和弱點。
靠在他的懷中,陳雅言安靜的聆聽著宇文皇爵的心跳聲。
這聲音讓人心情平靜,她的雙手緊緊圈在他的毫無贅肉的腰身。
聞著她的髮香,他忍耐許久的yu望正在蠢蠢欲動。
“先起來。”用沙啞的聲音開口,表情裡一臉忍耐。
好似察覺到他不舒服的樣子,陳雅言關心極了。
“是不是壓到傷口了,還是哪裡不舒服?”小手在宇文皇爵身上七上八下,隨便亂摸。
他咬著牙,額上有了冷汗。
“夠了。”一聲怒喝,表情難看。
陳綿綿發現自己好似做了不該做的事,再看宇文皇爵的臉色,才恍恍惚惚的反應過來。
這男人是憋的太久了。
“哈哈哈……”於是,她忍不住發出了笑聲。
病房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令人心情愉悅,想不到陳雅言也有惡作劇天份。
前來探病的勞倫斯拎著一個水果籃,“這是怎麼了,笑的這麼開心,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讓我也笑一笑。”
逮著機會,他趁機落井下石。
進來的勞倫斯當然不知道陳雅言到底在笑什麼,這讓躺在病*上的宇文皇爵一張俊臉變得像鍋底一樣黑。
有沒有搞錯,連這傢伙也來湊一腳。
“陳雅言,你要是敢說,後果自負。”丟下一句冷冷的威脅,他的唇邊浮現了笑意。
嘶,法西斯都說狠話了,她怎麼能自掘墳墓呢?
她笑著朝勞倫斯揮揮手,“這是秘密,對不起了。”
表情大有,“我很無辜,你別掛我。”
見他們之間眉來眼去,你來我往的殲情模樣,勞倫斯豈會笨到聞不出那些貓膩味兒嗎?
嘖嘖……好友真是*鬼,都這樣了還不停歇的“要要要”,真是夠了,做男人這麼生猛真的好嗎?
“我去洗蘋果,你們聊吧!”陳雅言拆了水果籃,藉機溜走。
有人在,宇文皇爵也只能暫時放她一馬。
“怎麼樣,有沒有希望復婚?”他看著眼前受傷的好友。
復婚這種事當然有想過,只是,要陳雅言同意是不難,但齊懷遠那邊,怕是有點困難。
他的脾氣,宇文皇爵十分清楚。
“打鐵趁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