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齊懷遠對視著宇文皇爵的雙眼。
陳雅言受傷後,他就發誓,這輩子不會同意他們的感情。
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再怎麼說,他們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談一談,說清楚呢?
“回去吧!”齊懷遠下了逐客令。
一個無法照顧女兒,保護女兒,疼愛女兒的男人,他認為沒有必要給予機會,尤其還是眼前的宇文皇爵。
當初,他找到自己的時候,說要配合著演一場好戲,目的就是保護陳雅言的安全,就不配成為她的終身伴侶。
“我千里迢迢來,你一句叫回去以為我會就此罷休嗎?”宇文皇爵似乎和齊懷遠槓上了。
憑什麼別人一句話,他就要放棄所有,何況,陳雅言現在是生是死都還是個未知數,在什麼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是絕對不可能回去的。
齊懷遠知道宇文皇爵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打算圓了他的一個心願,從此以後不再來找女兒的麻煩,這樣她就能過安生的日子了。
“好,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也沒有再阻攔的道理。”他表情嚴肅,“跟我去一個地方,到時候所有的謎底你就會知曉。”
在他的帶路下,宇文皇爵走出了書房,兩人下樓,坐進了瑪莎拉蒂內,有司機開車前往另一處地方。
怎麼?陳雅言和他沒住在一起。
一路上,車廂內很安靜,宇文皇爵雙眼緊閉用來養神。
坐在一旁的齊懷遠心情不定,知道等下要做的事有些過分,要是可以的話,他也不想幫這個忙。
大約半個鐘頭,車子停在了醫院前。
兩人各自在兩邊下車,齊懷遠和宇文皇爵走進了醫院內。
在他的帶路下,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陳雅言居住的病房。
“你看到了嗎?”推門走進去,隔著玻璃窗,她躺在病*上,雙眼緊緊閉著。
六個月前,齊懷遠把她從香港帶回來的時候,狀況就不是很好,當時在墓園裡被密封的時間有些過長,導致缺氧就這麼臥*不起。
隔著玻璃窗看著陳雅言緊閉雙眼的樣子,卻無法隔斷宇文皇爵對她的思念之情。
深深嘆息,“這就是我不願意讓你來的意思,也不想被你知道緣由。”他的聲音裡帶著小小的失落。
聽的出來,說話的語氣裡帶著父親的愛和擔憂。
儘管找到陳雅言的時間並不長,但齊懷遠對她的愛並未消減。
“你走吧!剩下的日子,我會好好照顧我女兒的。”他說出了決定,“以後,不要再來舊金山了。”
面對齊懷遠的話,宇文皇爵並未死心。
“我和言言之間的事是不是應該等到她醒來之後,由我們自己親自解決呢?”他不死心,皺著眉頭反問。
女兒醒來後再問,那麼事情早就穿幫了,齊懷遠可沒這麼傻。
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宇文皇爵早點趕走就對了,而且,留在舊金山又有什麼用呢?
要是被外孫知道女兒目前這副摸樣,還不傷心透才怪。
有辦法了,還是利用孩子比較妥當。
“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孩子想想,焱焱見到雅言變成這副樣子,孩子會怎麼想呢?”齊懷遠語氣凝重,“所以,這六個月我始終不曾聯絡過你,就是這道理。”
快點走吧!再這樣堅持下去,他很怕遲早會穿幫。
宇文皇爵本來還想繼續留下,見齊懷遠望著陳雅言的目光是那麼真切,心想這眼前發生的事,也不像是一場騙局。
他走出醫院後,攔下一輛計程車,打算先回酒店。
那裡還有兒子在,需要先回去照看著。
等確定宇文皇爵走了,齊懷遠推開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