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翎去找個女人重新開始,那些句子全部被換掉了,變成了“我們重新在一起吧!”
頓時,宇文皇爵青筋畢露,人從皮椅上起身,雙手揮掉了放在桌面上的所有東西,骨瓷水杯碎了一地,檔案也七零八落,地上一片狼藉。
聽聞聲音的秘書走了進來,“總裁……”
正喘息著粗氣的宇文皇爵長臂一揮,“滾,給我滾出去。”
嚇得秘書連忙拔腳就跑,關上了總裁辦的門,撥了楊毅臣的內線,想讓他先過去看看究竟才好。
西門翎,陳雅言,你們倆居然還暗中來往了,好,很好。
一怒之下,他抓起放在椅背後的西裝外套,怒氣匆匆的走出了辦公室。難怪,她會送自己禮物,還搞那麼多的花樣,原來是做賊心虛。
是有多愚蠢,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跑出去喝酒,像陳雅言這種姿色的,只要他宇文皇爵想要,排著隊排到外里長城等著挑選都不過分。
推開總裁辦的門剛走出去,和正要進來的楊毅臣撞個正著。
“爵爺……”他側身站在了一邊,恭敬的喊著。
宇文皇爵沒好臉色,“剩下的會議由你來盯著。”
丟下一句簡單的交代,他來到地下停車場,以最快的速度驅車前往半山豪宅。
一下車大步流星往大宅內走去,正在打掃的傭人見到進來的他,嚇得馬上靠邊站。
“少奶奶呢?”他怒聲大吼。
在廚房裡忙碌的張媽走了出來,感受到宇文皇爵的壞心情,暗叫糟糕。每次只要少爺一發脾氣準沒事兒,何況眼前這樣的情況,可見是很棘手。
“少奶奶在花房裡。”張媽上前解釋。
不顧她的回答,宇文皇爵繞過另一端的方向,前往花房找陳雅言秋後算賬。實在太可惡了,居然和西門翎保持有一腿的關係,怎麼想,他都咽不下這口氣。
花房裡,陳雅言正在插花,黃玫瑰開的還不錯,想剪一些來裝飾一下房間。
見到前方出現的宇文皇爵,她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笑著揮舞手臂。
“老公,你今天怎麼下班這麼早。”
見到面帶笑容的陳雅言,他在想到西門翎,一肚子的怒火呼之欲出。
大步上前,“你當然不想我這麼早回來,省得妨礙你和老情人之間的談情說愛。”他冷聲嘲諷。
望著眼前生氣的宇文皇爵,“莫名其妙。”陳雅言不理會,低頭繼續插花。
見她無動於衷,他氣的大掌一揮,剪刀掉在了地上。
尖銳的剪刀頭碰到手指,劃破了皮,殷紅的血滴落在了黃玫瑰的花瓣上。
還來不及檢視傷口,宇文皇爵大掌扯過她纖細的手臂,表情看上去有些可怕。
“那天晚上你離開後去了哪裡?”他的表情變得駭人。
原來是質問那天晚上究竟去了哪裡?她應該怎麼說呢?說實話,很清楚自家男人的脾氣和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不行,不能說。說假話,到時候被發現了,一定得不到好結果,還是不能亂說,總之進退兩難。
“我……”她面露難色,左右為難。
宇文皇爵冷笑,“是不想說,還是說不出口?”
是不是被發現了呢?陳雅言總覺得事情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昨天還好端端的,為了吵架,她也去了公司低聲下氣的給了臺階,又提前送了聖誕禮物,好好地又怎麼會大發脾氣呢?
看著眼前默不作聲,看上去略有所思的妻子,他繼續開口往下說。
“你和西門翎在一起,陳雅言我想相信你,可是,今天有人寄了東西到公司,這次你百口莫辯了吧?”他的大掌又用了幾分力道,痛得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真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