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重本,讓人對付陳雅言,已經找到了肝捐贈者,所以才會有那麼強硬的底氣。否則,豈會拿安幕瞳的性命來開玩笑。
醫生替安幕瞳檢查完畢,確定沒有什麼大礙,這才放心的離去。
今晚病房外有保鏢駐守,發生過可怕的事,誰也不敢再懈怠。
車內的兩人剛結束一場歡愛,宇文皇爵快速整理好衣衫,打算先開車回去,免得等會兒陳雅言又想要。一邊開車一邊和勞倫斯打電話,說明一些情況。
這麼下去,就算他能吃得消,妻子也會受不了。就在剛才,已經感受到她的痛。
因為動作太過生猛,陳雅言有些受了輕傷。
要是太頻繁的要,後果會更加嚴重。
今天兩人沒去古宅,而是回到了半山豪宅。一下車,宇文皇爵抱著她,來之前他打電話吩咐給張媽,叫傭人都退下不準出來。
要是被他們看見妻子這副狼狽的模樣,必定會對她產生不好的印象。兩人進了主臥。
放下陳雅言之後,他去了浴室,斷了一盆乾淨的溫水,仔細的將她的身子擦洗了一邊,包括剛才受了輕傷的位置。
那位置有些紅腫,由此可見她身體裡的藥效還沒退去。
擦洗完畢後,宇文皇爵幫陳雅言套上睡裙。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勞倫斯的敲門聲。
推門而進,他帶來了醫用工具箱,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毒藥就會有解藥,對於精通醫術的異國帥哥而言,根本不算什麼難事兒。
替她打完針之後,他拿出一支類似護手霜模樣的東西,交給了宇文皇爵。
“用給塗抹的,一個小時塗一次。”勞倫斯將藥霜交給好友,“當然,你親自來效果會更好。”
這白痴,都什麼時候,哪壺不開提哪壺,宇文皇爵抬起長腿就勢要踢,勞倫斯輕鬆躲避而過。
瞪了他一眼,“不正經。”
“你就很正經嗎?我看一個小時候塗一次,你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像我這種這麼誠實的人,說實話也沒人聽,唉,真是可悲。”說完後,他連忙逃走,以免被報復。
知道好友心情凝重,他這也是出於一番好心,說點玩笑話搞搞氣氛。
等到勞倫斯出去之後,宇文皇爵掀開了蓋在陳雅言身上的被子,將藥霜的蓋子擰開,掀起她的裙襬,然後上藥。
受傷的位置冰冰涼涼的,睡著的人自然覺得舒服了很多。
完事後,他抽出紙巾擦乾淨手指,然後走進了浴室,打算洗個澡,消除下疲憊。
站在淋浴間裡,他在想一件事,為何吃虧的是妻子,而青梅竹馬卻毫髮無損,表面上看她是被關在鐵籠裡,看上去失去了自由和逃跑的機會,卻沒受到任何的損失。想到了什麼,宇文皇爵重重一拳敲在了牆面上。
很顯然,有人巧使妙計,而他們都被障眼法給欺騙了。很好,有膽子玩遊戲,那麼最好也要有膽子承擔所有後果。
宇文皇爵衝完澡之後,走出了浴室,走上前檢視妻子的狀況,她睡的很安詳,似乎勞倫斯那一針效果還不錯。
她打下去的那一針花了眼前的男人近五千萬,那可不是普通的針,在這世上,類似的解藥,所剩無幾,才三支而已。
物以稀為貴,自然價錢就成了天價。
經過今天的事,宇文皇爵有了反省,以後絕對不允許陳雅言離開自己的視線,尤其是一個人出門。
拉過椅子坐在她的面前,他握住妻子的小手,貼在臉龐,閃爍著灼熱目光的雙眼緊盯著沉睡中的人。
就差一點點,她今天的經歷就會改變他們一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