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太長，能不能再快些！”

“若得半似女人味兒，需十日苦練！”

“太長了！”

“若你通透，三日或可學得皮毛！”

“你說的描剪花樣、刺繡荷包我都用不上，你只把那扮女人的精華要領跟我講講就可以了！”

“好吧，我儘量把自己知道的都講出來，你能模仿到多少就是多少啦！”

“多謝谷師傅！”

“現在你先按你自己所想像的女人走兩步讓我看看。”

“好！”

我閉上眼睛在心裡面想了想女人應該的樣子，然後在谷才的面前走了起來。其實這扮女人我也是有過一些經驗的，上回在五星大酒店受困，就是在九姑娘的指點上男換女裝混出來的。我還自己扮成女婦人去牢房探視，可是這些又跟谷才的要求向去甚遠，能不能走好我心裡沒有一丁點兒的把握。

“停吧！”谷才才看我走了兩三步便把我制止住了。

“怎麼了師傅！”

“你以為女人走路都是像你這樣晃來晃去的嗎？女人因為胯骨比男人的圓大，所以走起路來會多多少少有一點送胯。可是你的表演太誇張了，除了妓院裡的老鴇，是沒有女人故意這樣走的。還有，你走的毛病也多。婦人家家的走路都不能太快，而且步幅也不應該太大。平時走路都要一個“平”字，不能一腳高一腳低的，那腳尖一定要注意，多多少少帶出一些內八字來，才能顯得端莊賢淑。若是急時，也萬萬不可用跑的，要小碎步快快的走。頭要稍稍的低下來些，眼睛不要四處亂望，最好不要正視其它男人還有地位年齡比你高的女人。這樣的好處一來是不讓別人從你的眼睛裡看到男人的目光，還可以掩蓋住你的喉結不被人發現。好了，你再走一遍試試！”

我心裡默想著谷才剛剛對我講的那些話，從新在房間裡面走了一遍。

“看，這次女人味兒便出來了。注意你的手，不要在那裡來回擺動。把它們都收到小腹以下，左手搭在右手上面。對，就是這個樣子！”

谷才開始指導我如何做一個女人。從行走坐立到音容笑貌再到日常禮儀無不一一詳細跟我解讀。說實話，這裝扮女人正是一門了不起的藝術，若沒有個幾年下來，實在難得精髓。

一百五十三　姑娘，你為何而來？

我跟著谷才在房間裡面練習了一兩個時辰之久，那谷才終於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悟性不錯，現在已經學得皮毛了。我再把扮女人的精華道於你，能悟出幾分來全靠自己了。”

“若要說到扮女人的精華，便只有一個字：柔。女人柔靜，處下之美。你且莫只理解為一個柔軟，這裡不單單是一個身體的柔，還有眼光的柔，語言的柔，情性的柔。你把自己想象成一潭水，一撫雲，清沏透明，潔淨無暇。隨風而去；隨遇而安。女人就是這麼柔軟，縱然她萬種風情，但總也是水，女人如水，生來就是為了泡男人這杯茶的。所以，你扮女人就要扮的令人愛憐，讓人心靜，令人凝神。扮女人的最高境界是什麼？是忘我，忘記了你自己原來的身份，便是世界上最老辣的眼睛也難以把你看破。”

我按谷才所說；開始試著把自己想像成一潭清水；正在青山綠樹之間緩緩流動。我漫步輕盈的從谷才的面前走過；衝著他莞爾一笑；做女人腔說道：“師傅；我現在學得有幾分呢？”

“不錯不錯；你現在若不是站在我這麼一個老鬼跟前；別人差不多是認不出你是個男人的。這身段；這舉止還算是有了；可是這聲音就有些過媚了。說話吐字還需清晰些；捏嗓子不能把字給含糊了。另外；你說話的底氣還是太足。記得女人似水；便是聲音也要如水般。”

“多謝師傅指點！”

“對；就應該是這個味道！不錯；不錯。”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