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去吧。。”
“對了,浩南,你小子從哪兒弄來的?”
“這個啊,這個是從一間玩具店買回來的,放心吧,那地方很偏,沒人會發現這面具的來源。”
我走到鏡子前面,當真被我自己現在的模樣嚇著了,披頭散髮,黑麵獠牙,臉上的皺紋就好象大海中的波浪,尤其是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那眼睛裡似乎還透著寒光。
我將那面具摘下,仔細放在手中看了看,這時黑鬼走了進來,看了看鏡子,說:“別看這面具挺醜,不過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我一邊笑一邊走了出去,桌上擺放著從唐曉敏家中‘借’來的手槍,我取了兩把,將子彈上膛,虛瞄了瞄,扣保險,塞進了褲腰中。
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七點三十分。
我回過頭對他們三人說:“把傢伙拿上,先去輕鬆一下,反正還早著呢。”
說實話,對於今天的行動我一點希望都沒抱,心裡是想著把死馬當作活馬醫,除此之外我還真想不出第二個辦法來了。
做人難,做一個有用的男人更難。
看著床上畏畏縮縮的裸體女人,我是一點‘性’趣都沒有了。倒是奶爸的房間裡響聲震天,我看著牆上的裂痕,有點懷疑這房子的堅固性。
“老。。老闆,你怎麼了。”說話的正是那個裸體女人,確切點來說應該是女孩兒。十六、七歲。
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根本就不用打扮,臉上紅撲撲的,欲拒還迎的肢體語言足夠讓一個正常男人瘋狂,還有一點,她是個處女。
我是不懂如何分辨‘真處’還是‘假處’,但我確確實實給了她五千塊的落紅費。
這間髮廊還蠻出名的,每個星期都會有五、六個處女被送到這裡等待被老闆開苞,當然了,素質都不會很高,大多都是些鄉下來的未受汙染的妹子。
都說,趕的早不如趕的巧,我們四個剛走進來,一個服務生就小聲問我:“先生,要原裝處女麼?”
我一聽,樂了。往櫃檯扔了一千塊錢後,直接領著這個女孩兒進屋了。不然也不會發生以上這種情景。
我還穿著一條短褲呢,可能是‘工作壓力’太大的原因,此時我竟然沒有一點性慾。
我點燃香菸,深吸了一口,吐出。煙在那昏黃的燈光下越來越淡,最後消散了。
“去,拿罐啤酒給我。”我指使她去對面雪櫃裡拿酒。
這種地方我以前是經常去的,雪櫃裡一般都會有啤酒或者白酒,床底下的櫃子裡呢就會有一些用來助興的小玩意兒,例如:手銬、皮鞭、繩索、蠟燭之類的玩意兒。不過我發誓,我真的一次都沒用過。
那女孩將啤酒遞到我手裡,自己也開了一罐,‘咕嘟咕嘟’往喉嚨裡倒。
一罐啤酒我只喝了一半,這女孩兒就已經全都喝完了,她就一絲一掛地坐在我身邊,直勾勾地拿眼睛看我。
“叮。。”門外有人按鈴。
那女孩兒飛快將厚厚的棉被蓋在自己身上,然後躺下。
是奶爸,他滿身都溼漉漉的。
“老大,搞定沒啊?”奶爸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你老大我有那麼弱麼?你以為像你呢?這麼快就完事兒了。”
“老大,這都快兩個小時了!”浩南從旁邊竄了出來邪著眼睛看著,身後跟著黑鬼。
“這麼快兩個小時了?”我有點吃驚,真是快樂不知時日過啊。跑回屋內,從衣服口袋中取出手機一看,果然,已經是十點十五分了。
“行了,你們到外面等我,我馬上出來。”
眾人掃興地離開了。
我看著床上的女孩兒,說:“你走吧。”
說完,我開始穿衣服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