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10塊錢她們怎麼分?”
“她們把珍珍藏在舅公家的時候,給了舅婆5塊錢,剩下5塊錢怎麼分呢?”
小魔頭對自己只值10塊錢耿耿於懷。
在事實面前,呂金花和柳芳辯無可辯,整張臉血色全無。
她們都沒想到,賣了的孩子會被找回來。
多年維持的人設,在這一刻全部崩塌。
她們完了。
以後在家屬院,她們將活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柳盈抱起鹿七,冷冷的掃視一圈住了二十多年的家。
“我下鄉前就叩謝過柳家的養育之恩,也斷絕關係了。
“以前的奉獻,就當餵狗了,這個家,我不會再踏進一步。”
“今日過來,只是告知一聲,我的丈夫回來了,我的閨女找到了。”
“你們所做的骯髒事我不追究,不代表老天沒眼。”
“給你們一句忠告:多行不義必自斃,小心遭報應。”
柳盈不計較,不代表鹿蕭願意吃這個啞巴虧。
他心疼妻女遭的罪,怎麼著也要為她們討回一個公道。
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至始至終就是為了個錢字罷了。
他每個月津貼不少,在部隊無需花錢,津貼都是部隊人事直接打給柳盈的。
按柳盈說的,這幾年的津貼,全都是呂金花領的。
犧牲後的烈士補貼,子女可以領到成年,每個月也是不小的數目。
他的錢是那麼好拿的嗎?
“呂金花,柳芳,這些年你們拿了我多少錢,最好乖乖吐出來。”
“欺騙軍人,拐賣軍屬的罪名,我想你們承擔不起。”
“我們只在h市逗留三天,三天後會再來一趟,到時見不到錢,就別怪我不客氣。”
被點名的兩人嚇得手腳發軟,癱倒在地。
柳紹臉色為難。
“女婿啊,這......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這些年好吃好喝,都是託了鹿蕭的福。
可錢都花了,剩下的也遭賊了,哪還拿得出?
就算拿得出也捨不得啊。
談到錢就是女婿,剛才幹嘛了?
他們幾口人站在門口都小半個鍾了,也不見他開口喊人進去喝杯水。
“盈盈為何下鄉?下鄉時你們有沒有出過一分錢?”
“她被你們丟到最冷的北方,你們一件棉衣都沒給她準備的時候,可有想過是一家人?”
“廢話也別多說了,有錢好說話,沒錢就軍事法庭上見吧。”
“哦,對了,盈盈憑自己努力得來的三份工作,一份正式工,兩份臨時工,記得補上相應的錢。”
“我也不多要,一份就五百吧,少一分,就等著工作被擼吧。”
柳盈看一眼丈夫,沒說話,算是預設他的做法。
他在為她受的委屈討公道,她自然不會拆臺。
在柳家幾口灰頭土臉時,四個人離開了。
離開前,小老頭往柳家啐了一口唾沫。
這,就是他說的話,哼~!
國營飯店,鹿七掏出一把票給柳盈,小手豪邁一揮。
“媽媽,給七七全部換成吃的。”
都是S市的票,終於用得上啦。
柳盈震驚了,“乖寶,你哪來這麼多票?”
小魔頭很實誠,又掏出一沓錢,“柳家的。”
“他們賣七七,七七就拿他們的錢票。”
“這裡只是一點,還有很多在七七的包包裡。”
柳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