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妻子從道德的枷鎖中解救出來,他柔聲勸著妻子,同時雙手握住妻子的細腰,微微下蹲,一用力……
「啊……」
妻子的私|處再次失守。彷彿兒時被強Jian一樣,劇痛無比。男人霸道又強力的插入,在妻子看來依舊漫長,那緊得彷彿沒洞一樣的蔭道,即使在溼透的情況下吞入男人的巨根依舊吃力,整個蔭道的肉壁都被撐開了,這僅僅是剛入花唇時的感覺,男人一插到底,鴨蛋直抵妻子的花口,堅硬的圓球撞擊著子宮,像是在敲門。
「痛!痛……」
妻子呻吟著,男人只一下就插得她雙腿綿軟,雙腳懸浮,身體搖搖欲墜,她的上半身無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若不是男人抓著她的腰,她將摔倒在地。當然除了雙手,鍾義還用他強健的男根牢牢的支撐著妻子。
鍾義插入後沒有繼續的動作,而是扶著妻子讓她慢慢適應。妻子驚奇的發現,除了痛之外,還有一種明顯的瘙癢後快感,以及充實的甘美感覺,尤其是蔭道深處,她從不知道自己的私|處居然還有這麼深的地方,這深處的地方是白敬晨和賈飛都未探索到的,換句話說,自己一直保留著這麼深的新鮮私|處,只為等鍾義來。
我是被強Jian的,妻子學著鍾義的話安慰自己說,她收縮了一下小腹,能真實的感受到鍾義男根插入的深處位置,她又扭動了下渾圓的翹臀,那抵在子宮口的那根磨得她又癢又爽。「哦……啊……啊……」
鍾義還沒有動作,妻子就開始扭動臀部一邊摩擦子宮口,一邊喜悅的呻吟起來。看著妻子一邊瘋狂的扭動水蛇腰,一邊發出夢囈般的悅耳呻吟,享受著妻子性器的緊緊包裹,鍾義腦中閃過一個名字「名器:十重天宮」。
漸漸的,美麗的花唇適應了男根的大小,層層的褶皺被男根撐得完全舒展開,私|處每一寸嬌嫩的粉肉都被男根粗暴的撓到了,變得沒那麼癢了,撓癢帶來的舒適蓋過了被撐開帶來的劇痛,妻子好奇的雙腿畫著圈,用鍾義的男根感受自己私|處的奇妙構造,小腹彷彿有一圈氣體在籠罩。鍾義也毫不客氣的擠著妻子宛如嬌豔欲滴大白桃般的臀部,他翻開雪白的臀肉,用小指輕輕的摳弄同樣無毛的粉嫩菊蕾。
「嗯……」
妻子撅起小嘴,俏皮的搖頭抗議,她一直不願睜開眼睛接受自己出軌了這一事實。她不知道鍾義要幹嘛,但這小指對菊蕾的摳弄讓她很不舒服,她除了搖頭,臀部也跟著扭動想擺脫鍾義小指的騷擾,可一擺動男根就在子宮口劇烈晃動,讓她爽得手軟腳軟。
鍾義被她可愛的樣子逗樂了,來日方長,反正眼前這個正在沉淪的美豔人妻身上的美妙孔洞已經全部屬於自己了,何不慢慢品味呢。他得意的插在子宮口外,看著妻子爽得渾身綿軟,顯然她還想更爽,可連扭動臀部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邊嬌喘的呻吟,一邊氣喘吁吁的用一對碩|乳靠在自己身上。
鍾義當然會幫她更爽,他把妻子無力的嫩白雙腿抬起一條,粉紅色的密唇吃力的包裹著他的男根,被迫撐開的牡丹花蕾即誇張又迷人。鍾義彎了下膝蓋,調整好鴨蛋大的Gui頭位置,找到子宮口,一隻手抬起妻子的腿彎,一隻手扶著妻子的臀部,大喝一聲……
「啊……啊……頂到了……太深……啊……」
妻子彷彿垂死的病人迴光返照,一邊扭動水蛇腰想把男根退出來,一邊發出比鍾義更大聲的悅耳呻吟,還沒說到十個字,就昏厥過去。
她潮吹了。由於鍾義的雞芭堵死了蜜洞,潮吹的Yin水噴不出去,只能來回的沖刷著鍾義碩大的蔭莖。
沒過幾分鐘,妻子又被腳底的瘙癢弄醒,她睜開眼,嬌羞的看著只一插就將自己送入潮吹的男人,鍾義的臉變得並不那麼討厭。看著鍾義肩上緊緊併攏的柔軟腿腓,她才發現自己又被鍾義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