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能整治自家這隻千年老妖的法子,她還是相當感興趣的。
而且……
她默默地想,最近自己似真有點陰陽失調,特別愛流鼻血,原是想著會不會是最近日子燥熱上火,難道……莫非……也許……真的是老醫正說的這個原因,房事過度?!
西涼茉頓時臉又紅了。
看著西涼茉羞窘的模樣,老醫正似乎覺得極有意思,嘿嘿地笑了起來,捋了捋鬍鬚對著一臉傲慢的百里青瞪眼道:“還不跟我來,還有洛兒的事情要交代你,做事兒到底不夠仔細!”
也就是老醫正敢這麼跟人人聞之喪膽的九千歲殿下這般說話。
百里青聞言,神色一怔,隨後彷彿陷入沉思,片刻之後對著西涼茉道:“你先呆在房裡,為夫一會子就回來。”
西涼茉點點頭,趕緊趕蒼蠅似的擺擺手,去罷,去罷!
再呆久了,她的小心肝可受不了這對奇葩。
百里青瞅著自己的小娘子這般不耐,便低頭不懷好意地在她耳邊道:“小奸細,等著本座回來收拾你,別以為老頭兒說兩句話,本座就會放過你,多的是方法不讓你吃到本座的元陽,也能讓你欲仙欲死。”
說罷,他看著西涼茉一僵,低笑著轉身揮袖而去。
西涼茉沒好氣地把門一甩,靠在門上,捂著發燙的臉頰,聽著自己心跳如擂,。
不過……
方才似乎聽到老醫正提到了洛兒?
是——百里洛?
西涼茉忽然想起了半年前,自己見到的那一個絕美少年,他擁有著同樣傾城的容顏,只是百里洛若是佛祖眼角的那一顆淚,百里青就是天地間邪氣凝成的那一朵妖異血腥的曼陀羅。
他……怎麼了?又犯病了麼?
西涼茉正是陷入沉思的時候,門忽然又被人敲響了。
那妖孽動作還真快!
西涼茉不甘不願地轉身開門,微惱地道:“你一會子再碰我,我就……。”
但是,她剩下的半句話就卡在了喉嚨裡。
西涼茉看著來人,片刻後,冷淡地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本宮只是來替母妃給你送賀禮的,本來以為你會不好過,看來你在什麼情境之下,日子都過得不錯,哪怕是一個太監也能伺候得好好地。”來人毫不客氣地直接越過西涼茉,踏進了房門,順帶將手上的錦盒放在門邊的高腰小几之上,打量著新房內的佈置。
西涼茉冷冷地看著一身白色錦袍玉帶的冷峻男子道:“太子殿下,你難道不知道私闖他人洞房,是極為失禮的行為麼?”
司承乾原本就是在有人看見百里青離開了新房,看樣子是去前廳參加喜宴的機會,方才過來尋西涼茉的,自然是不擔心有人看見。
轉身看著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西涼茉,她已經取下了頭冠,散了一頭長髮只鬆鬆用一條紅色的綢帶挽在身後,並且換下了那一身華美繁複的新娘外袍,只穿著一件水紅長紗衣,越發承託得她眉眼間有一種奇異逼人的清豔,纖腰楚楚。
司承乾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那精美的牡丹肚兜包裹著的豐盈上時,微微一窒。
那雪白肌膚上面分明有一些不該出現的痕跡,至少在司承乾看起來,不該是在西涼茉身上出現的痕跡。
“怎麼,他真的碰你了?”司承乾忽然走近西涼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西涼茉冷漠地道:“與太子殿下何干,您此刻還是出去的好,若是讓人看見,恐怕皇后娘娘和陸相又要再次恨不能置我於死地了。”
司承乾呼吸微微一窒,隨後撩起她一抹垂在臉頰邊的黑髮,輕嗅,譏誚又輕蔑地道:“所以你就自甘墮落到讓一個太監碰你,你也不是未經世事的少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