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上佳的少年以魔法調教,暗中積蓄力量。同時也更加關切天象變化,直到前日眼見時機已到,這才離開崑崙山。出來尋覓寶劍之主。
石玉珠道:“能拜入前輩地門下,固然是玉珠的幸事,但那世俗的老百姓尚知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若玉珠就此攀上高枝,離棄師門。又怎能心忍!”
鄧隱卻淡淡笑道:“你這丫頭本來聰明。怎又鑽入了牛角尖?你覺得貴教的張真人會無故將此劍落在我家門前嗎?以張真人的睿智,飛昇之前。竟然沒有指定傳人。難道他就沒預料到,他走之後,武當派將會陷入分裂內耗,元氣大傷嗎?”
石玉珠大吃一驚,此事地細節她也都知曉,甚至有時夜深人靜,還在心裡埋怨張三丰,當年為何沒有指定掌教人選。否則又何至於同門殘殺,使山門敗落,日薄西山!但玉珠卻從來沒想過,張三丰為什麼會這樣做,如今一被提起,這才想到難道真是張三丰沒有想到?
鄧隱微笑道:“只怕張真人早就預料到,武當派合該有此劫難,時機一到定要衰敗。還不如自己內鬥,終究還能有些情面,縱使勢弱,斷然不會致使山門斷了香菸。若是等外人來攻,恐怕就只有宗門滅絕一途了。”稍微頓了頓等石玉珠思量一下之後,鄧隱又接道:“但如今天象已變,萬事未決,你武當派卻也未必就不能趁機中
“啊!”玉珠不由得驚呼一聲,眼中閃出一抹興奮的精光。鄧隱那些話,就如同重錘一樣,一下一下轟擊著她的心防。武當派頂著一個名門大派的名頭,實際卻沒有相應實力。石玉珠和每一個武當弟子一樣,多麼希望,有一天自己地師門能恢復當年地聲勢。當下鄧隱就給她描繪了一個機會,但玉珠真怕那只是水月鏡花。
鄧隱復又淡淡道:“你這丫頭就算不相信我,難道還不相信你們武當派的張真人嗎?”說罷又瞟了一眼那真武七截劍,不無誘惑的嘆道:“真是柄好劍啊!”
石玉珠終於把心一橫,死死的攥住劍柄,咬牙道:“好!我便拜前輩為師!但可有言在先,若有傷天害理之事我可不做,若有欺凌武當同門之事也不能從命。前輩若能允我,玉珠這便脫出武當門牆,拜前輩為師。”
血神子鄧隱微笑道:“既然如此還不速速給為師下跪磕頭!”
石玉珠也是決絕之人,當機立斷,撲身跪倒,“嘣嘣嘣”磕了三個響頭,口喚“師尊在上”這就算禮成。鄧隱趕緊將其扶起,笑道:“乖徒兒快快起來,哈哈哈!想不到我鄧隱有生之年,還能得此佳徒,好!好啊!”
石玉珠又道:“還請師尊允許弟子先回武當山,跟原來的師父同門話別,再隨師尊同去修行。”
卻不想鄧隱擺了擺手,道:“你卻不用如此麻煩,只要你心知是我弟子便可,卻也不用非要脫離武當山門。”
石玉珠一時也想不通鄧隱究竟是何意,但能繼續呆在武當派中,她自然高興,趕緊拜謝道:“多謝師尊成全!”正在此時卻忽然聽見門外“咔嚓”一聲輕響,竟然有人從外頭開啟了機關!
卻說那小靈猿柳宗潛,思來想去,也覺得不是個滋味。又聽前邊開會恐怕不是一時半刻能結束的,他也是色膽包天,又偷偷潛了回來。雖然不能真格歡好。但能先攀上少女那從來未曾開墾過的處女峰,也算不虛度一朝了。只要事後將衣服整理好,料想龍飛回來也難發現。
石玉珠眼見那不止千斤地鑄鐵石門緩緩移開。一見來人是小靈猿柳宗潛,心裡登時湧出一股怒火。剛想要祭出青牛劍,卻覺得手上真武七截劍猛地一顫,竟然脫出了掌握,匹練似的劃出一道金線。還沒等玉珠反應過來。竟然已經穿透了柳宗潛地咽喉!旋即金光一展,那凌厲地劍氣,居然生生將其上半身都絞成了肉泥!
旁邊觀看的血神子一見此景,嘴角微微牽出一絲莫名的微笑。彷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