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火焰竟非常厲害,非但不成還險些受了重傷。故主明白靈物天成,落地生根,已不能移走,索性就在此建造仙宮定居下來。後來每日在火中修煉,忍受燒襟灼骨之苦,居然只用三年就練成金剛不死仙體!尤恐神火經年燃燒失去靈氣,就用陣法封印,留待後世有緣人。”
徐清根本沒聽過天靈神火的名字,再望向崔盈見她也是滿是疑惑之態,看來也是不曾聽說過。不過如今其他全已不重要,只等時辰一到,將那陣法開啟,自然明瞭銀瞳是否言過其實。
焦急等待總是難熬,不過此時重寶在前誰能守心不動。總算時間不太久,眼看那圓月已到了中天,還不見銀瞳行動。徐清正欲詢問,卻見金角銀瞳全都向他看過來,不禁微微一愣,暗道:“莫非他倆也不能開啟陣法,還指望我得了他們故主的提示能自己開啟!這可如何是好,那些話全是我隨口編的,要追問起來豈不要露餡了!”徐清也是急中生智,就將那玉璋拿了出來,往那陣圖中間一按,只把死馬當成活馬醫。
沒想到那陣圖居然猛地一亮,隨即中心閃出一抹精光,“呼”的吐出一顆豆粒大的火焰,精赤如血,突突跳動。徐清才微微一愣,只見那火焰猛地往上一吐,瞬間噴起三丈多高,一下就把徐清吞入火中。“師父小心!”這時崔盈才驚呼一聲,無奈再想上前已來不及了。
崔盈又驚又怒,一躍退後數丈,怒目瞪著二獸,只恐他倆暗中施地詭計。不過突然變故把金角銀瞳也給嚇了一跳,全然不知所措。崔盈終究不是常人,震驚之後瞬間冷靜下來,感覺不應莽撞行動。心中暗道:“看那二獸說話應該不假,既然他們原來主人能在火中練成不死之身,想必此火另有玄機。事到如今我再著急也無用,唯獨指望師父鴻運當頭,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就在此時只見那血色火焰稍微收斂,只剩了丈許高,顏色也暗淡許多,隱約能看見裡面有個人影。崔盈趕緊呼喚:“師父!師父!你還好嗎!”只聽火中傳來徐清聲音道:“我暫且沒事,此火非常怪異,雖能築煉肉身,卻要燒傷元神,你千萬不可妄動,免得引火燒身。”
崔盈也鬆了一口氣,同時聽見徐清危險時還顧著她,也不禁心神一震,望著火中暗想道:“這小傢伙居然還能惦著我!只因為我是他地弟子麼?”復又摸了摸腰間的乾天一元劍,眼神更加堅定,喃喃低語道:“師父啊!你放心吧!盈兒心裡永遠只有你一個師父。哼!這臭小子憑什麼當我的師父。”旋即又吃吃笑道:“不過他也挺有意思,跟個小無賴似的,不知他那德行,怎能短短數年間練出那麼大本事……”
且說徐清落入天靈神火中,頓覺灼熱難耐,雖然說不可施展法術,但此刻他也管不了許多了。然而就在徐清想施展法術抽身退走時候,才驚恐發現竟不能提起一絲真元,彷彿紫府丹田被鎖住了。這回徐清可真害怕了,他自從出世以來還從來沒遇上這種事情,就算上次被哈哈老祖攝去,也不像此刻這般兇險。畢竟哈哈老祖再兇惡也是個人,只要是人萬事皆有商量。而此時對方只是一團火焰,就算徐清能口吐蓮花,也全是對牛彈琴。
唯一所幸就是這天靈神火溫度並不太高,雖然身心難受也不致傷了性命。又想到剛才銀瞳說,前任主人曾在火中練成不死之身,徐清也起了見賢思齊的心思。心想:“左右已經落入火中,既然不能出去,我何不趁機試試。”不過這個念頭也只能是想想罷了,徐清修真才幾年,雖然看見許多練成不死之身的前輩,心裡好生羨慕,但他可並不知道任何修煉不死之身法門。
徐清正在胡思亂想,忽然一股熱氣順著七竅湧入體內,直往腦中元神衝去。徐清不禁身子一震,頓覺腦袋劇痛,幸虧他早就練成烏芒詭瞳,又天生異稟元神異於常人,才勉強沒受重傷。所幸丹田受制,精神力並無異常(奇*書*網^。^整*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