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鄧隱已閉關修煉,近幾年恐怕不能相見。而且他心裡還是向著我峨嵋派,未必會真心幫你推演。若要我說還不如去北極羅居島求見辛如玉前輩,畢竟你們都是女人,應該還更好說話。我曾與辛前輩有數面之緣,到時候也可為姐姐引薦。”
許飛娘又驚又喜道:“那就多謝弟弟大恩了!無論此事成與不成,弟弟這番心意我都記下了。”徐清擺擺手道:“謝不謝的也不用,唯獨如今形勢尚未定局,就算現在上門,辛前輩也未必願意分心。姐姐還需耐心等待,只等再過三年大局應該已有定數。”
許飛娘道:“弟弟是說等靈嶠宮之事了結?”徐清早知以許飛孃的手段,不可能不知道靈嶠宮地佈置,聽她直接說出也並沒驚愕,點點頭道:“正是!姐姐若還信我,就再耐心等待三年。那時若還不行,姐姐再帶人殺上凝碧崖我也不攔著。唯獨準備妥當,兵解之後也不至失落俗世。”
許飛娘苦笑道:“若真那樣,弟弟能尋到我來世之身,切記不可為我恢復今生記憶。坎坷勞碌一世已經夠了,我可不想來生還這般命苦。”說罷見她欲言又止,似還想再說什麼,猶豫一下只搖了搖頭,縱起劍光飛入天際。
其實許飛娘是想問問,徐清為什麼要對她好。許飛娘隱約感覺徐清有些喜歡她,否則不會如此照顧,先前祭煉雙劍,到後來交換毒龍丸。雖說全是交易,但她早了解,以徐清的性子,絕不會如此老實受人要挾,唯獨她是個例外。之所以最後沒問出來,也是害怕自己自作多情,那日後可再沒臉見徐清了。就算真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又能如何,難道還能放棄給混元祖師復仇,直接改嫁給徐清!
徐清原本擅長讀心,許飛娘患得患失的心思哪能逃出他的洞察,此刻望著她遠去背影,微微一笑喃喃自語道:“萬妙仙姑,果真是個妙人兒,難得有情有義。不知混元祖師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能得此忠貞妻子也算他的福氣吧!”
徐清暫且壓下對許飛娘地綺思,已架起遁光直往武當山飛去。劍速如光,瞬間千里,眨眼已到了武當山,尋了山門所在就落下劍光。武當本是天下大派,雖然最近數百年已沒落,但門戶氣派還一點不次於凝碧崖。只見山外雲蒸霧照,一片護山大陣籠罩方圓百里,正是聞名天下的真武大陣。據說當年張三丰在時,驅動此陣力戰群魔,威力之大不在兩儀微塵陣之下。唯獨如今大陣雖在,驅陣之法卻已失傳,只能任其自行發動,陣中神妙已遜色許多。
只在正南方突出雲霧立著一座十餘丈高的漢白玉牌坊,中間樑上石刻武當靈境四個大字,白底紅字格外醒目。那山門底下左右立著兩個背背寶劍的道裝小童把守。徐清迎上前去打出道家禮儀,自報家門道:“貧道峨眉山徐清,此來拜訪女崑崙石玉珠道友,煩請二位師弟通稟一聲。”兩個小童趕緊還禮,面露崇拜之色:“弟子見過徐師兄,我家師姐早就吩咐,師兄來了不用通報,直接前去後殿相見,師兄隨我來。”
不過還沒等徐清跟那道童往裡走去,就見一道紅雲旋風似的衝了出來。這會功夫石玉珠已換了一身大紅衣裳,渾身上下火炭一般,又精神又利落。只等到了近前,只見徐清孤身一人,疑惑問道:“莫非出了什麼差池,怎麼只見師兄一人?”
徐清微笑道:“玉珠不用擔心,此事我已與龍姑說了,她坦言日後不再尋你師父報仇。只不過現在還有些心結,不想與徐嬋見面。想必天意機緣未到,只等日後水到渠成,自然迎刃而解。”石玉珠也終於鬆了一口氣道:“如此最好,此事就算皆大歡喜了,全仗師兄大力相助,還請受小妹一拜。”說著屈身為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