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只要是好話,誰都是愛聽的!
與那判卷官聊著天,學政大人開始檢視第二份試卷。
一邊看著,那學政大人還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咦!”
“這文章!!”
“這行文方法頗為眼熟啊!”學政大人又是仔細看了一遍,他心中也有了個大概,“哈哈哈,本官說為何這行文方法如此的眼熟!”
“原來如此啊,原來如此啊!”
“這行文方法與本官的一個老熟人極為相似!”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般算上一算的話,那人的兒子也應該是要參加院試了吧!”
“這樣看來,絕對是那人的兒子了!”
聽著學政大人這麼一說,那判卷考官雖說是有些好奇,但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細問下去。
“此子文采出眾,行文雖說極為保守,但也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有乃父之風!”
“自從當日與此人之父在京城分開之後,我再也沒能與此人之父有什麼聯絡!”
“只是聽聞此人有個兒子極為聰慧,有天才之稱!”
“如今看來,著實不虛!”那學政大人撫了撫自己的鬍鬚,他樂呵呵的說道。
“看來此人家中,日後又得再添上一個進士了!”
“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此子功力可去競爭三鼎甲了!”
聽到學政大人的這番話,那判卷考官對這人的身份也是極為好奇。
不過他並沒有許可權將試卷的糊名撕開,別說是他,就是學政大人也不敢私自拆開的。
畢竟本朝對於科舉取士這一塊是極為重視的,尤其是在首輔大臣張鉅鹿主持朝廷大小事務之時。
至於知府大人到任以後,對科舉考試這一塊也是尤為重視。
即便是身為學政的他,也不想因為此事,平白汙了自己的清名。
只剩下最後一份試卷,在通讀了其它兩份試卷之後,學政大人對這最後一份試卷的內容也是極為好奇起來。
“這是……”
“這文章……”
“哈哈哈,真是好大膽,好大膽!”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能學出這麼一篇文章之人,年歲絕對不大!”
“唯有年輕人的銳氣,才能做出這樣的文章!”就連學政大人也是讚不絕口。
“鋒芒畢露!”
“也難怪你們會為這些試卷爭論不休了!”
“不過這篇文章若是沒有這般出格的話,你們一定會取他為案首吧!”學政大人樂呵呵的笑道,他一眼就看穿了這判卷官內心的想法。
“什麼都瞞不過大人!”判卷官只能是笑了笑道。
“你將第三份試卷放在最上頭,應該是想取這篇文章為第一?”學政大人問道。
“此文老成持重,又不過於保守!”判卷官並沒有否認,他認為這是很好的解決方法。
“你說的也不錯!”
“既然如此的話,那本官便取……”學政大人的目光掃視了一眼那三份試卷,他從中間拿出一份,隨後說道,“案首,便是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