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嘲弄的看向老太太,陰測測的道:“你還以為你是以前的侯府主母?老太太,難道你還看不清楚如今你自己的地位?你連一個奴才都不如,快,來吃點飯,咱們可不能讓你死,要讓你好好的活著。大小姐可說了,你若敢自殺,你的兒子南宮喬、孫子孫女會立刻沒命,你想用死來威脅咱們,那是不可能的!”
“什麼?南宮嫿,小賤人,算你狠!”老太太本想用絕食來抗議,好讓南宮昊天放她出去,誰料南宮嫿竟拿二房的人來威脅她,她氣得猛抽了口氣,直直的朝那食盒走去。
當她湊近食盒時,立即聞到一股子餿味,當即盛怒的看向朱嬤嬤,“你們……竟然給我吃餿飯餿菜?你們還是不是人,我是侯爺的親孃,你們竟然這麼對我,拿出去,我不吃,給我重做新的來。”
老太太說完,嘩啦一下子將桌上的食物揮到地上,她則恨恨的指著外頭的南宮嫿,扯開嗓子就大罵起來,“南宮嫿,你這個不孝孫,你竟然這樣對我,你會遭報應的!”
南宮嫿不怒不慍,只是淡然的看著老太太,這時,外面已經響起南宮蕊兒的聲音,南宮蕊兒知道老太太有難,立即力破眾人想要闖進來,護院們全都攔著南宮蕊兒,不讓她進來。
“祖母,我是蕊兒,你怎麼樣了?”南宮蕊兒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祖母有難,竟迅速趕了過來,想救老太太。
老太太在看到孝順的南宮蕊兒後,心裡終於得到一些安慰,看向南宮嫿就諷刺道:“果然,親生的跟別人的種就是不一樣。”
這時,南宮嫿則掃向南宮蕊兒,見她滿目憤怒,便道:“放她進來!”
南宮嫿一聲令下,何然的人便將南宮蕊兒放開,南宮蕊兒得到解放,立即衝到老太太房門口,此時,兩名婆子已經將她攔住,不讓她進去,急得她直跺腳,“你們放開我,我要救我祖母,祖母,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你才是侯府最大的,這是你的地方,她們憑什麼敢!”
南宮蕊兒說完,狠厲的看向南宮嫿,指著她就罵道:“小賤人,一定是你,你心腸真是狠毒,竟然這樣對祖母,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快放祖母出來,這是她的地盤,你們都得給我滾!”
聽南宮蕊兒的口氣,這裡彷彿成了她的家,她才是侯府的大小姐,南宮嫿星眸冷抬,紅唇輕啟,一字一頓冷聲道:“你叫我滾?你確定?”
“是的,我就是叫你滾,南宮嫿,你快帶著你的人滾出興安堂,這不是你的地盤,你少在這囂張,我才是祖母的孫女,這是我和祖母的地方,你趕緊滾遠點!你和你那賤娘都給我滾,你們才是侯府的外人,賤人賤人,你和你娘,還有你兩個該早死的弟弟都是賤人,我詛咒他們長不大!”南宮蕊兒雙手叉腰,豎著眼睛,朝著南宮嫿就噼裡啪啦趕了起來。
聽到南宮蕊兒對自己母親及弟弟惡毒的詛咒,南宮嫿此時十分陰沉的看了下自己潔白的手指,紅唇浸著縷縷寒冰,看向身後的喜媽媽,沉聲道:“竟敢詛咒我弟弟,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種拉過來,給我狠狠的掌嘴!”
說完,喜媽媽身後的兩婆子已經迅速上前,把還在嘴硬的南宮蕊兒一把拖到南宮嫿面前,喜媽媽一腳踢過去,南宮蕊兒便跪到地上,這時,春、夏兩婆子已經勾起南宮蕊兒的下巴,一人往手心吐了記口水,輪起巴掌就朝南宮蕊兒打過去。
“啪!”只聽啪的一聲,南宮蕊兒臉上當即捱了一掌,她痛得慘叫出聲,聽得屋裡的老太太心如刀絞,她想跑出去護南宮蕊兒,卻被孫嬤嬤、朱嬤嬤拽住,只能朝南宮嫿破口大罵道:“南宮嫿,你放開她,你這個狗東西,豬狗不如,那是你妹妹,你竟然這樣對她。”
這時候,南宮蕊兒仍在遭受啪啪的巴掌,她兩邊臉當即腫了起來,南宮嫿則毫不心疼,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三番五次覬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