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不可能啊,李銘浩明明被扛進來了,這下無故消失,難不成,南宮嫿早知道這是一個局,提前將她送走了?
“侯爺,床底沒人,看來那賊人往別處逃去了。”左明掃了掃四周,又看了房間裡其他角落以及櫃子,均沒發現人,便向南宮昊天稟報。
南宮昊天鬆了口氣,南宮嫿則一臉譏誚的看向蘇姨娘,看著蘇姨娘失望以及憋屈的臉,她就覺得解氣,不過,蘇姨娘如此害她,處處想致她於死地,就這麼放過她, 怎麼可能。
想到這裡,南宮嫿看向蘇姨娘,烏黑的眸子嵌出一道冷芒,不緊不慢的道:“姨娘,你可親眼見到有賊人進內院?”
蘇姨娘思慮一下,有些不確定的道,“這我倒沒看見,我只是聽有人在喊,說有賊人進來了。”
“你聽誰在喊?”南宮嫿緊追不放,追得蘇姨娘臉色攸地發白,她萬沒想到南宮嫿會追究,便道:“好像大貴媳婦。”
南宮嫿目光如炬,轉身朝南宮昊天道:“父親,這內院出了賊人可大可小,既然是大貴媳婦看到的,咱們把她叫來問問話,看究竟有沒有這件事。”
蘇姨娘心裡免不住冷笑,大貴媳婦是她的人,隨便她們怎麼問。
南宮昊天沉思一下,深然點頭,不一會兒,略有些發胖的大貴媳婦被帶了進來,一帶進來,蘇姨娘就率先問道:“大貴媳婦,你剛才可看清那賊人的模樣?”
大貴媳婦與蘇姨娘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絲算計,點頭道:“他像一陣風似的竄進內院,奴婢沒看太清,當即就嚷了出來,姨娘就帶人來抓了。不過,奴婢看到他穿了件二色金刻絲石青繡緞排穗褂。”
南宮嫿一聽,這衣服不正是表哥的麼,大貴媳婦這麼說,很明顯就是想栽贓表哥,便冷冷抬眸,朝大貴媳婦道:“你說賊人像一陣風似的竄進內院,應該看不清什麼,為什麼能清楚記得他的衣服?連衣服的顏色、刻絲、排穗都記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面對面的仔細看,誰會注意這些,姨娘培養出來的人,眼力就是好。”
南中嫿一語中的,當即挑出大貴話的矛盾之處,眾人頓時明白了,大貴媳婦在撒謊,而且與蘇姨娘有關。
大貴媳婦一聽,當即滿臉漲紅,蘇姨娘也一時語塞,狠狠瞪了大貴媳婦一眼,不會說就別說,多說多錯。
南宮昊天冷冷掃了大貴媳婦一眼,沉聲道:“大膽奴才,竟敢欺瞞本侯,還不說實話?”
大貴媳婦嚇得雙腿打顫,忙一個機靈跪在地上,瑟索的道:“回侯爺,可能是奴婢看錯了,興許……興許那不是賊人……”
這時候,南宮昊天的目光已經探究的看向蘇姨娘,蘇姨娘心裡恨南宮嫿恨得咬牙,忙道:“侯爺,大貴媳婦有沒有看錯,去外面查查不就行了,看哪位公子不在外院,就定是那位公子。”
南宮昊天冷抬冰眸,正在吩咐,南宮嫿突然道:“爹,女兒覺得此舉不妥,首先大貴媳婦的話就有問題,她的話自相矛盾,根本就在撒謊。如果你依據她的謊話去外面查人,外面那麼多達官貴人,人家一旦發現我們在查他們,人家不得以為咱們懷疑他們是賊人,那不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姨娘提出此舉,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誰願意被人懷疑,言下之意,蘇姨娘這麼說,就是在害侯府,南宮昊天眼裡立即迸射出一道寒光,冷冷掃向蘇姨娘,蘇姨娘忙情深意切的看著他。
如果是以前,這招鐵定管用,如今有南宮嫿的話在前,南宮昊天根本沒看蘇姨娘投射過來的目光,朝大貴媳婦怒道:“好你個賤婢,竟撒謊騙人,你還不說實話?”
大貴媳婦嚇得身子一抖,怎麼都沒想到就因為一件衣服,她就被逼到如此境地,看著侯爺眼裡的寒意,那是一種掌握生殺予奪權利的殺意,她當即揚起手,左右開攻,狠狠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