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開口反擊,。
“郝瑞遠!請你自重,我男朋友的好不是你的眼睛可以看出來的。”蔣柔麗極不客氣的斥責道。此時的她完全不見平時的那種溫文爾雅,雪白的臉頰微微發紅,憤怒的目光直盯著郝瑞遠,那認真的神情充滿了對張子文的保護和在意。
張子文心頭頓時如沐春風般的溫暖,感動的拉起她那如嬰兒般柔嫩滑膩的小手,無限愛憐的凝視著她。蔣柔麗感受到張子文的愛意,柔媚的看著張子文道:“我們進去吧,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學校,好不好?”
張子文點了點頭,蔣柔麗牽著張子文的手往校區走去。
“小子,你是哪的有膽子就說出來?”那郝瑞遠不甘心的在後面嚷道。
張子文不想為了這種人破壞這難得的大好心情,回頭瞪視了他一眼。郝瑞遠被張子文那隱藏怒火的冰冷目光看的一怔,有些掛不住面子,不服氣的道:“怎麼?不敢說啊?”
蔣柔麗扯了下張子文的手,張子文會意的對她笑笑,不再理睬郝瑞遠轉身離去。郝瑞遠這種人的出現並沒有沖淡我們相逢的喜悅,蔣柔麗就像一隻快樂的百靈鳥。不住的在張子文的耳邊歡笑著。
張子文也旁敲側擊的打聽出,這郝瑞遠家裡很有錢,靠關係花錢上的北師大,剛念大二,現在他天天打扮的油光水滑,開著輛豐田車到處追女孩子。
他自一個月前遇上蔣柔麗後,就被蔣柔麗的美貌和氣質所吸引。自此整日泡在首都師範,天天糾纏著她,令蔣柔麗煩惱不堪。
“幸好你來了。見到你,我想這回他該死心了。”蔣柔麗把頭靠在張子文的肩膀,緊緊依偎著張子文。滿臉幸福的說道。
“寶貝!不要再提他了,這人明顯不是什麼好人,以後多注意些不和他接觸就是了。”從剛才他的話裡就能看出,這個郝瑞遠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實際上有些無賴性格。蔣柔麗還是有些單純,自然是看不出來的。
“寶貝!你今晚不回去住可以嗎?”張子文不知道別的大學是不是也像我們警院一樣,不許在外留宿。
“你問這幹嘛啊!”蔣柔麗裝著糊塗,但她臉上那飛起的紅暈卻出賣了她。
“不幹嘛,就是隨口問問,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張子文憋著笑意說道。接著又看了看錶,故做驚訝道:“哎呀!都快八點了,你要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你真的要回去啊?”蔣柔麗驚慌而又有些失望的道。
“我不回去住哪啊?再說也沒有人陪我,一個人有什麼意思,還是回去和隊友們在一起的好。”張子文看著蔣柔麗滿臉壞笑的說道。
“你。你真是壞死了,簡直就是一個大流氓,哼!你回去好了,再也不理你了。”蔣柔麗看出了張子文在逗她,嗔怪的打了下張子文的胳膊道。
“呵呵,回不回去。你理不理我,現在可不是你說的算呀?”張子文故意色迷迷的看著蔣柔麗的胸口道。
“你在看什麼啊?不許看。”蔣柔麗注意到張子文的目光,羞的伸手來擋張子文的眼睛。張子文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嘴邊,伸舌輕輕舔弄著柔嫩的手心。
“啊!”蔣柔麗一聲驚呼,抽回了手,美麗的眼眸明亮的彷彿能滴出水來。這張子文哪裡還忍耐的住,猛的拉起她的手向校外跑去。怕遇到蔣柔麗的熟人,我們在距離學院很遠的地方,找了一家三星級的賓館開了個房間。
早已成為女人的蔣柔麗此時熱情奔放異常,激情過後,張子文擁著她躺在床上,撫摸著她如緞子般光滑的肌膚,心中充滿了祥和與幸福。蔣柔麗頭枕著張子文的肩,纖細的手指沿著張子文胸口上的疤痕輕輕的滑動。
“還疼嗎?”
“早就好了,現在一點感覺都沒有。”張子文知道她此刻的感受,每當她看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