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裡的東西沒有絲毫零亂跡象,張子文知道稅務局的突查並沒真正打亂順天府步調。依靠各種手段,順天府事實上並不懼怕任何來自官方的試探。
“黃初吻,原來你們打算如何處置稅務局的人。”重新坐回自己位置,張子文就向黃初吻追問道。
咧嘴一笑,黃初吻說道:“不知道,大概就是等他們自己撤走,然後再慢慢佈置防禦方法吧!李嬌柔和苑夢鴛都為此離開了。沒想到你竟能直接將他們踩走,張子文你還真是個渾蛋,什麼時候學會這招的。”
“哦!只要你被張部長多踩幾次,慢慢就能明白了。”
知道苑夢鴛不在順天府的真正原因,張子文自然不再擔心。
可張子文的形容方式卻立即引來了順天府眾人一陣嬉笑,畢竟以張麗的性格,踩人不奇怪,不踩人才奇怪了。
“渾蛋,居然又是那群高幹子弟在鬧事,張小妹,你什麼地方惹到華興社的章權了。”
在包副局長已經確定投降後,沒花多大時間,張麗就弄清了真相,氣唬唬地奔回了順天府。這種事情本身就沒有多大難度,難就難在要如何給包副局長安排後路一事上,沒辦法替包副局長安排後路,這也是張子文不得不將包副局長交給張麗的原因。
只是,聽完張麗抱怨,張子文立即凝起眉頭道:“華興社的章權?原來是那傢伙在向我們下手。”
說著張子文沒再隱瞞,先將蕭筱薔已經去過一趟中東的事情說出來。然後才說出了自己與章權在玢玢娛樂的衝突經過。
說完張子文聳聳肩道:“雖然我在玢玢娛樂的確刺激了一下章權,但我可不認為那是他找上順天府的主要原因。畢竟在那之前,我的兩場賭局訊息就已經洩露了出去。從蕭筱薔的‘後會有期’及章權的‘小賭術’評語上,顯然他們有向我們挑釁的實質意義。”
“哼,小賭術?他們還真敢說,看來終於有新鮮事情可做了。華興社的高幹子弟?不知道這次又會倒下多少人。”
弄清原因,張麗顯然沒有怪罪張子文的意思。雙眼猛地閃亮起來。
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黃初吻追問道:“張部長,華興社是什麼東西!那個章權又是幹什麼的。”
“華興社是國內一些高幹子弟組成的綜合社團。不是一個經濟實體,而是一個經濟、政治聯合體,目的是以華興社力量影響國家的經濟力量、政治力量。在國內的很多經濟活動中都有華興社的影子,包括李陽的繼承權,同樣是華興社積極推動的結果。”
“至於章權,則是華興社的主要幹事。當然,我們現在已經不用擔心他了。”不是張麗,而是突然推門而入的苑夢鴛解釋道。
比起一無所知的黃初吻,李琪也對華興社有很多瞭解,滿臉驚訝道:“苑夢鴛,為什麼你說不用擔心章權了。”
臉上微微一笑,與苑夢鴛一起走進順天府。李瑛說道:“大約四十分鐘前,章權在與人吃飯時居然咬斷了自己舌頭,雖然經過及時搶救,十分鐘前卻已正式宣告不治了。雖然無法確定這事一定與張子文的運勢有關,華興社也沒有這方面訊息透露。順天府警報卻也暫時解除了。”
“如果再有一次同樣的事件作為參考,順天府就可以做到真正天下無憂。”
“再有一次同樣的事件?李瑛你也很賊呢!不過吃飯咬斷舌頭,這種事情未免太誇張了吧!詹妮你說這是張子文的運勢影響嗎?”
在黃初吻追問下,詹妮與傑西卡對望一眼,同時點點頭道:“應該與張子文的運勢有關吧!四十分鐘前,大約就是稅務局找上風起貿易的時間。十分鐘前,張子文回來了,可惜他卻沒有機會了。”
雖然沒被人嚇著,但在眾人望向自己時,張子文摸摸腦袋道:“事情真有這麼神奇?上次雅黛的全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