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不,一出來就給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嘿嘿,大娘,要不就是我太嚇人了——無事兒,能說得清就好。我先想想。”田慧不甚在意。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田慧又替羅大娘的孫媳婦把了兩回脈。
呼——
羅大娘在來之前,早就已經打聽過了,田慧前不久剛剛醫好了方府的小姐。這件事兒雖說方府刻意隱瞞,還是被外頭傳了出來。
特別是知縣夫人回了孃家後。
方府,與知縣的關係,是不是有待重新估量了。
自有算計的,就將方府的小姐這事兒給捅了出來,不過,不敢將事兒做狠了,只說是病了。
前幾日,羅大娘親眼看到方小姐小轎子,在一家脂粉鋪子前下了轎子,雖說人就好似一陣風都能吹倒的,不過能出方府的大門,這人也應該沒啥事兒。
羅大娘,將所有的希望都寄予了田慧。
不過,看著田慧一直都不開方子,只反覆地搭著脈,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是跟秦氏說說話的心思都沒了。
“若是我沒看錯的話,這確實是為腎氣虛。氣血不足之症。胎無力,胎欲墮——”(未完待續)
☆、217 格格不入
田慧話音剛落,羅大娘的孫媳婦不知為何,驚喜地望著田慧。
就是連腰桿子都挺得筆直。
田慧狐疑地打量著羅大娘的孫媳婦,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狐疑的眼神,直覺得有些反常。
胎不動,胎欲墮。
羅大娘的孫媳婦被田慧盯得好不自在,搓著尚且還算是滑潤的手,躁動不安。
“羅大娘,你這孫媳婦長得可真真是端正——”田慧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好看,若是往死裡誇,真是夠委屈自己了。
若是不誇,別人也聽不過去吶。
若是說,一個懷孕了的女人,說是還能長得多美多絕色,那基本就是唬人玩的。
那啥懷孕的女人最美麗,不可信吶!等生了小娃兒後,就再也無這種讚美詞了。
羅大娘乾笑了一聲,不過仍是說起了往事。
這孫媳婦是家裡頭早早地就說定的,與自己孫子也是倆小無猜,從小就有來往,自是感情非比尋常。
又是一番沉吟。
“羅大娘,若是我說了啥不該說的,還望你別介意。”
羅大娘惶恐,忙說不會,不會。
“大娘,你家孫媳婦的身子並無礙,倒是不像是母體腎虛,而後有了身子,從而引發地胎漏、胎動不安。
怕是因為外傷或是房勞而引起的腎虛,氣血虛——”
羅大娘的孫媳婦驚恐地望著田慧,可田慧卻是盯著羅大娘的舉動。
本著大夫的指責,田慧仍是決定實話實說,至於用藥,也是要經過家屬的同意。
“外傷或房勞?房事?”羅大娘不敢置信地道,突然間只覺得天昏地暗。
田慧只點點頭。並不說話,秦氏早就在一旁閉了嘴,也幸虧自家並無旁人。
“大娘。如今並不算太晚,先吃個七劑藥。之後再來瞧瞧——”田慧寬慰道。
羅大娘臉色慘白,就是羅大娘的孫媳婦看著田慧的眼神都不算太好。
“奶奶,我並沒有——”
羅大娘艱難地抬手,止住了孫媳婦的辯解,“楊夫人,開藥方子吧。不管行不行的,這孩子畢竟無辜——”
田慧起身就去了書房,讓圓子幫著開了一張藥方子。
生黃芪二錢。川貝母一錢,當歸一錢,炒白芍一錢,甘草、枳殼、羌活、川穹、厚朴、黑荊芥穗、菟絲子若干。
羅大娘顫抖著雙手接過那張寫著方子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