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肯定的答案之後,他冷冷道,「好,你說完了,該我說了。」
「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關於我的一切,你一無所知,而你就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敢大放厥詞地作出這些承諾,蔚楚歌,你也太天真了。」
汴清予凝聲質問:「你憑什麼讓我能夠做到完全相信你?你可別說是你那一顆真心。你說的話是真是假我還暫且存疑,更不要說——」他一字一句地強調,「人心是最容易改變的東西,我可不敢信。」
「而且,我從一開始就告誡過你,皮肉交易,不要動心,是你違揹你我之間的約定,是你越界,那就怪不得我翻臉無情。」汴清予忽然轉身,不再看他,「正好我有東西要給蔚掌門,還沒等我去見蔚掌門,蔚掌門卻先親自來了,那就還請蔚掌門在原地稍等。」
不等蔚楚歌的回應,他步入書房,將兩扇門闔上,再開啟時,手裡已經多了一枚緗白色的羊脂玉佩,二月冬寒,玉佩也冷得駭人,朱紅的流蘇從指縫中鑽出,像是流逝的鮮血,沾染汴清予滿手,他將玉佩拋向蔚楚歌,也不管後者會不會接,若是不接,玉佩便摔在地上碎了。
「如果是蔚掌門強送的玉佩讓蔚掌門誤會了我的意思,那我就將這枚玉佩物歸原主,蔚掌門以後和我再無瓜葛。」
電光火石的一剎那,蔚楚歌下意識伸手接住,這畢竟是他母親留下的東西,保護已然成為他的本能,掌心的玉佩又寒冷又燙人,以至於蔚楚歌握住玉佩的手都在以肉眼可見的幅度顫抖,幾乎快要握不住,將要從指縫中掉出去,「……你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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