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錢,只要我治好了你,這診金又怎麼能說詐騙呢?”
李靜氣鼓鼓的說道:“廢話少說,你快給我扎針!”
周桂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她是相信易晨的醫術的。原本她就想在易晨治好自己之後給易晨一筆鉅額診金酬謝易晨,可她料想易晨並不會收。
如今李靜以這種方式付出診金,正和周桂雲的意思,她便也沒有說什麼。
“那就有請李小姐端坐,手放在椅子扶手上面,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行針的時候可能有些痛,李小姐還請忍著。”
易晨笑道,經過李靜這樣一鬧,他反而沒有之前那樣緊張了。遵循著留在自己腦海當中行針經驗。
那彷彿是從小就刻印在腦海當中,練習了無數遍的九針還命術又在腦海當中過了一遍。
易晨行雲流水的從針盒當中抽出一長兩短的三根不鏽鋼銀針,分別夾在自己的手指縫當中。
嗖!嗖!嗖!
只見易晨的手腕輕輕一抖,手中的不鏽鋼銀針便如同飛刀那般飛射而出。
只見下一個剎那,三根銀針就分別刺入了李靜小腹處的丹田,左右兩手手掌虎口處的合谷穴。
丹田處的銀針直刺而入,入肉約莫半寸。而虎口處的兩根銀針則是平刺而入。
“啊!”
李靜只感覺一陣忽然的刺痛,難忍之下發出一聲驚呼。
“小靜(小姐)。”周桂雲和保姆同時擔憂的叫道。
“李小姐,冷靜,不必驚慌。”易晨微笑道。
實際上,針灸當然不會這麼痛了,易晨不過是改變了一下針灸手法而已,也就是說易晨是故意的。當然,這也只是略微的懲戒她的高傲而已,實際上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傷害。
隨即,疼痛過後,李靜便感覺到被針刺中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酸、麻、脹的感覺。
非但是這樣,那從昨天半夜就一直折磨的她睡不著覺的強烈宮痛,竟是慢慢隨著這酸、麻、脹、的消失了。
“你竟然真的會針灸?你剛才是怎麼把針刺入我身體的,我只看到你手腕動了一下!”李靜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望著易晨訝然道。
尋常的針灸術李靜並非沒有見過,但有誰能夠像易晨這樣,手腕一抖,三根銀針就能飛出的?就像是電視裡面的武林高手一樣,她能不震撼麼?
“呵呵,你以為那一百萬那麼好賺的?教給你,你也學不會,而我就沒飯吃了。”易晨笑著,走向了端坐的李靜,又接著道:“針灸還沒有結束,你坐好。”
“不說算了…”
李靜低聲說道,但她見過易晨的真本領之後,對易晨的懷疑也已經完全消除,不再像之前那般排斥易晨。
易晨輕輕的走到她旁邊坐下。
手拈住了李靜丹田處的銀針,開始輕輕的提拉和扭轉。
如今華夏的中醫,無論是針灸術也好方劑學也罷,幾乎都是傳承自《傷寒論》《黃帝內經》《湯液經》等等醫書。與易晨的神農傳承裡記載的九針還命術、神農丹術等等有很大的區別,根本不再一個體系之內。
所以,易晨無論是刺穴,還是煉丹用的丹方,都跟現行華夏中醫不大一樣。好在李靜不懂這些,否則,這一幕若是讓內行人看到或許還會說易晨根本就不懂醫術。
但這其實也是易晨最大的依仗。
易晨慢慢的提拉著李靜丹田處的銀針,同時一股精純的神農精氣透過銀針,進入了李靜的丹田當中。
丹田乃是人體經脈的一個交匯處,有氣海的別稱。
神農精氣一進入李靜的丹田,便順著她的經脈,以虎口合谷穴的兩根銀針作為座標點,在李靜的體內進行週而復始的迴圈。
“易晨,這就是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