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證據顯示他知道另外半張藏寶圖的下落,我們就這樣問是問不出什麼的,只有放他走,讓他帶我們去找另外半張藏寶圖!”
“好的,我明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船越武夫在房子前慢慢來回走著,邊走邊說:“你現在派人去劉三的家裡裝幾個竊聽器,通知崔先生他們回酒店。為了以防萬一,再另外找一個住的地方,等到明天早上。派人將劉三父子送到市內隨便丟在什麼地方,再找人跟著他們,送走他們之後。找人把這裡收拾乾淨,不能讓警察查到蛛絲馬跡!”
“哈依!”
船越武夫等人又回到房子裡,在劉三父子面前坐下,便說道:“劉桑,我說過如果你合作我就會放了你,我說話是算話的,明天天一亮就放你們,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們報警,那你們只有死路一條!警察不可能一直保護你們!”
劉三立即說道:“明白。明白!我們絕對不會報警的!”
船越武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返回了,小林君留下來繼續安排一些事情,等船越武夫走後,趙越和安妮離開房子,開車追了上去。
“親愛的。你認為劉三知道另半張藏寶圖的下落嗎?”安妮問道。
趙越搖頭道:“這個就不清楚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有另外半張藏寶圖的人肯定離劉三的家不遠,而且劉三的家和另外那個人的家都是祖屋,一百多年沒搬過家了!”
安妮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趙越說道:“如果你是藏寶人,能會讓這兩個人相隔千萬裡嗎?藏寶人既然寫出了清單。就說明她認為自己不久就會取出寶藏,那就沒必要讓那兩個各持半張藏寶圖的人離得太遠,因為取寶藏的時候不方便,離得太遠了變數就太大,而且藏寶人必定不允許他們隨便搬家,天下那麼大,如果他們都搬走了,藏寶人去哪裡找他們?”
安妮想了想說道:“你這麼說就有點不符合邏輯了,既然藏寶人認為自己不久就會取出寶藏,為什麼還要繪製藏寶圖呢?他自己埋的寶藏自己應該知道埋在哪裡吧?”
趙越搖頭道:“不是那麼簡單的,埋藏一筆巨大的寶藏,其工程肯定會非常複雜,寶藏埋藏地點必定機關重重,而且肯定不可能是她親自設計的,如果她記錯一個機關的位置,自己的小命都沒了!萬一她自己來不及取出寶藏就死掉了,她的後人還可以憑藉信物找到兩個分別持有半張藏寶圖的人取出寶藏”。*
“你這麼說也有點道理!”
過了半個小時,船越武夫回到了酒店,這時崔宏帶著兩個人已經等在大堂了,看到了船越武夫回來,崔宏等三人站起來跟著一起上了樓。
趙越和安妮將車停好後先一不到了船越武夫的房間,隱身在角落裡等待著。
兩分鐘後,房間的mén開了,兩個保鏢先走了進來,船越武夫進來之後坐在了沙發上,“東西呢?”
崔宏連忙將手上一個箱子放到了茶几上,開啟後轉動箱子對船越武夫,箱子裡放著一張牛皮紙,沒有摺疊,平鋪在箱子裡,佔了箱子的三分之二大小。
船越武夫將這半張藏寶圖拿出來鋪在茶几上,藏寶圖上山巒疊起,中間一個巴掌大小的紅圈,很顯然,寶藏就埋藏在紅圈當中。
趙越見狀立即用通訊器對準藏寶圖,鏡頭逐漸拉近,直到非常清晰才拍下來,連續拍了三張才將通訊器收起來。
船越武夫看了一會抬頭對崔宏說道:“崔桑,你是專家,你來看看這圖上畫的是什麼地方?”
崔宏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放大鏡對著藏寶圖看了起來,過了十多分鐘,就在安妮不耐煩的時候,崔宏才將放大鏡挪開,說道:“船越先生,如果我沒看錯,這裡應該是津京市的西南郊外,只不過只有這半張圖,中間這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