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嘴裡不停地叫喚阿達魯斯的名字。
安妮是個心軟的人,看見那莎蹲在地上哭泣,連忙走過來,將她扶起坐在椅子上。
過了很久,那莎終於停止了悲傷,對趙越說道:“謝謝你將他的遺物和遺言帶回來!”
趙越沒有接他的話,只是說到:“我看你不如在家裡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身體和情緒都好些了再出來工作!”
那莎不知道有沒有聽趙越說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趙越向她告辭,她才清醒過來說道:“我送你們出去!”
走到大mén口的時候,趙越轉過身來問道:“你現在做這個工作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那莎道:“剛好夠生活吧!”
趙越想了想,從口袋裡拿出當初德斯拉給的名片說道:“我叫趙越,如果你對現在的工作不滿意,或者生活上有什麼困難,可以打這名片上的電話,找一個叫德斯拉的人,就說我給你介紹了一份工作,他會幫你的!”他也不讓那莎說什麼,直接把名片塞在她的手裡,拉著安妮轉身走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安妮不解地問道:“在德國的時候,你可沒有對米婭這麼好,德斯拉的名片不是誰都能得到了!你為什麼給了那莎?”
趙越說道:“她的未婚夫死在我的手上!”
安妮驚道:“噢,天啦!為什麼?趙,你為什麼要殺他?”
趙越看了看安妮,知道如果不把這事說明白,只怕安妮的心裡會有芥蒂,他耐心地說道:“他的未婚夫是個特種部隊的戰士,而我上次去南美,也是受僱與我的國家,這是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情,我和她的未婚夫並沒有si人仇恨!我這麼說,寶貝你能理解嗎?”
安妮聞言道:“對不起,親愛的,我誤會你了!”
趙越道:“沒關係,說清楚就好了!”
這時趙越的電話響了,他拿出一看是國內打來的,接通後道:“我是趙越,你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歸元大師的聲音:“趙施主,你現在在哪?貧僧有件事情請你幫忙!”
趙越聽出來了,歸元大師說話雖然很平穩,但他還是感覺大師的語氣有點焦急。
“哦,歸元大師啊!我現在在國外呢!有什麼事嗎?”趙越說道。
歸元大師聽說他在國外,立即問道:“那你什麼時候能回來?貧僧這裡有件事情,非你出手不可!時間晚了就來不及了”。
趙越有點好笑,心想到:“你歸元也有心急、求人的時候?不多見啊!既然都已經出家了,還管那麼多閒事,真是六根不淨,難怪佛法修為難以提高!”
心裡雖然嘀咕,嘴上卻說道:“我現在在車上呢,你先說說什麼事情!”
歸元知道趙越在拿架子,但也只好把情況給趙越說了個大概。
原來歸元大師的俗家侄孫在一次遊玩中與人發生衝突,被人打了一掌,剛開始幾天還沒有什麼不舒服,但是三天之後的午夜就忽然出現全身發熱滾燙的情況,緊接著第二天正午時分,又出現全身發冷,酷寒難擋的情況,此後彼此jiāo替。而且解開他侄兒的衣服,發現他xiong口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隨著時間漸漸變黑,這種情況如得不到及時的救治,等到掌印完全變黑之後,就是他身死之時!
趙越聽他這麼說,疑huo道:“這不是你們少林寺的鐵砂掌嗎?只不過加入了獨mén發勁密法!點了xue道”
歸元大師說道:“沒錯,鐵砂掌流傳甚廣,有些人經過不斷改進成為獨mén秘籍,只不過老衲不知道解開的方法,現在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那出手的人,只好求到施主這裡,請施主無論如何要幫老衲這麼忙,我那俗家兄弟家就這麼一根獨苗啊!”
趙越嘆了口氣,沒辦法,無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