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韓意肩膀之上,邪惡一臉笑容道:“難怪曉的妹妹會感到棘手,擁有這種天才的勢力,除非是你的老師曉親自來,不然的話,根本沒得玩。”
聽著邪惡的分析,韓意不僅點了點頭,正想說什麼。
臉色一冷,自己的問話,對方不但不回答,反而站在那裡,對這自己一陣評頭論足,雖然那對方沒有說話,可那神態卻讓風雷家的青年怒了。
“看來閣下是誠心來找我風雷家的麻煩,是吧?”
說到這裡,看著韓意,青年淡淡道:“如此,就請閣下劃下道來,一切我風雷家接下了。”
“誠心來找你風雷家的麻煩?”韓意一怔,有些好笑道:“不知道我如何找了你風雷家的麻煩了?”
“哈哈。”怒極而笑,青年抬手指著不遠處生死不知的巨漢道:“打了我風雷家的人,竟然還敢問我怎麼找風雷家的麻煩?感情閣下是當我風雷家無人是吧?”
“哦,你說他啊!”
看著對方說指的巨漢,韓意笑了笑道:“那你可以放心了,是他先動。。。。”
不耐煩的打斷了韓意的話語,青年非常直接道:“我當然知道是誰先動手了,你不僅站了我風雷家的地盤,受到懲罰時,竟然還敢還手,打傷我風雷家的人。”
“你風雷家的地盤?”韓意低頭,看了看四周,這的確相對於其它地方要寬敞的多的地盤後,有些詫異道:“我沒看到這上面有些你什麼風雷家的名字啊,你不寫名字,我怎麼看得到?所謂不知者不罪。。。。”
“不知,就是一種罪!”
韓意的話,落在青年的眼裡,變相的就成為了一種解釋,既然在解釋,那就證明了對方在害怕,害怕他風雷家,害怕他風雷家的勢力。
而在兩邊,看著被風雷家給圍在中心的韓意,不少人都搖了搖頭。
“好死不死,惹上了風雷家,可憐的人啊。”
“還敢打風雷家的人,難道他不知道,風雷家可是玄武城之主,玄武王的親戚麼?惹了他們,和惹了玄武王有什麼區別??”
“不過,風雷家也真夠霸道的,特別是最近這些年,在玄武城也不曉得有多少獵人,被他們給害了。”
“噓,小聲點,你想死麼?要是被他們給聽到了,你就死定了。”
“就是,就是。”
場中,聽著青年霸道非常的話語,韓意並沒有生氣,反而他對著所謂的風雷家感到十分有興趣,特別是在聽到四周的議論之後。
玄武,不就是當初在王城,那個被寄生生命給控制的傢伙麼?
玄武王,也就是那個玄武的父親了。
既然,兒子被控制了,那麼老子呢?
看看這風雷家,囂張到如此地步,難道是被他給縱容的?
該不會,玄武王也被寄生生命給控制了吧?若真是那樣的話,可就不妙了。
眉頭微微一皺,韓意眼裡閃過一絲厲色。
雖然他韓意是個比較冷漠的人,但是這絕對不表明他真的不愛自己的祖國。
揚州城一役,雖然恐龍的偷襲失敗了,可是卻依舊死了接近百萬人之多,幾乎達到了揚州城的十分之一的地步。
百萬人,那是什麼概念?
屍體放在一起,可以堆成一座高山。
回想起自己離開那裡的時候,哭聲遍野,哀聲驚天,瀰漫在整個揚州的是,久久化不開的悲傷與刻骨銘心的痛苦。
當下,本來打算出手教訓一下風雷家,然後順便幫老師曉的妹妹,多多一把的韓意收起了這個念頭,臉上一抹莫名的笑容。
訊息,怎麼打聽最容易?
當然是打進敵人的內部了。
當下,臉上一抹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