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王,是狩王麼?”
韓意的話語很是平靜,然而聽著韓意話語的禹頑,卻完全平靜不下來。
顯然,韓意的話語,勾起了那埋藏在他腦海深處的一些記憶,特別是他的老師帝當初的話。
‘因為太過度的保護你,從而讓你失去了進階狩王的可能。。。。’
想到這裡,禹頑的雙目之中不僅一抹迷茫,深深的迷茫之色。
當然,這種迷茫只是片刻後就恢復了鎮定。
禹頑冷笑的看著韓意道:“真不愧是我的勁敵,三言兩語差點讓我徹底被你的話語給迷惑了。
我禹頑的天賦,從來都不需要別人來肯定,因為從我出生後開始,它就一直存在了的,並且伴隨著我一直成長到了今天。
若不是那個該死的帝在我身體上所做的實驗,導致了我失去了進階狩王的可能性,成長為狩王,那是我禹頑必然經歷的道路。
我從出生,就決定好的道路。”
看著將一切壞的地方都怪罪在別人身上,一切好的都放在自己身上的禹頑,韓意沉默了。
禹頑不是瘋了。
他是被寵壞了,被他的老師,帝。
那種寵愛,使得禹頑的性格徹底改變了,變得目中無人,認為這個世界所圍繞的中心,是他。
在他禹頑還是天下第一的時候,禹頑傲世一切。
然而當他被人給追上,並且還發現不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甩掉對方,甚至有可能被對方給甩開的時候,認為自尊與自傲被人給踐踏的禹頑,就非常容易的走上極端。
當然,實事也是如此。
所以對於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解釋什麼。
是他的親人,那就活該悲哀,沒辦法,這種性格完全是被慣出來的,發作了也只能是他們自己去承受。
是他的敵人,那就更加不用說什麼了,對於這種敵人,唯一的方式,就是殺掉,其它的一切,都沒有意義。
“算了,說那些都沒有意義。”搖了搖頭,韓意失去了繼續和禹頑談論下去的興趣道:“為了拖延時間,你將你為何背叛的原因也說出來了,那麼告訴我,禹頑,你準備的如何了?”
“或者說,你的手下,準備的如何了?”
沒有回頭,韓意直接對著那不知何時已然站在了自己身後的數名看不清面孔的幽影道:“你覺得,你們幾個聯手,就可以從我手下逃的性命?或又說能夠殺掉我?”
韓意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從禹頑視線之中拿開的左手,再一次的伸了回來。
而隨著韓意的手掌收回,禹頑的雙瞳徹底的凝固了。
此刻,在韓意的手掌之上,他見過一次的毀滅之風,再一次的出現了。
不過與之前的稍稍有些不同,那就是這股風充滿一種讓人無比恐怖的死亡之意。。。。
“浪費了不少時間,不過總算是成型了,畢竟是不完全狀態,成型所花費的時間相當長。雖然不想誇誇其談什麼,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知道這個招式的名字,畢竟是它殺掉了你。”
聽著韓意的回答,禹頑瞬間明白了。
原來,韓意之所以沒有動手,根本不是因為他話語之中所透露出來的訊息,而是韓意也在準備著,準備著將他徹底殺死,所以才故意和他說了那麼。
感受著韓意手掌之上的那與之前的毀滅之風有著稍稍不同,彷彿擁有生命力一般的恐怖颶風后,禹頑恐懼了。
那種能量,絕對不是可以將他殺死那麼簡單了,而是達到了可以徹底的將他每個細胞都完全破壞的程度。
顯然,韓意的打算是讓他禹頑徹底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一丁半點都不留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