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同為昔日魔魁分身,那索蘇倫雖是修為略低,可勝在才智無雙,自然得一眾魔界大能擁護,這煞月修為比索蘇倫高出一個境界去,地位卻不如索蘇倫,又怎肯甘心?
因此二魔錶面雖是一團和氣,私下裡卻是暗鬥不已,紀七等一眾魔屬夾在其中,自是兩面為難。
煞月見二人默不作聲,心中更是著惱,眾魔的心意,她怎不明白,魔界之中,十魔中倒有八魔是向著索蘇倫的。而這索蘇倫倒也爭氣,從他上次復活之日起,也不過數十年,可修為進境之速令人瞠目。
此次索蘇倫獨赴天闕,更連得了金鋥青毫兩道神光照耀,赫然已是魔將級修為了,這魔修中最難衝玄的境界,竟被他輕易突破,若以平常心論之,此子日後成就實不可限量,追上昔日魔魁或有七成把握,便是超越昔日魔魁,亦有三分可能。
看來自己若想壓過索蘇倫,除了在修為進境上仍需努力之外,於一應事務,也需壓過他不可。偏偏自己初次出山,這兩名下屬就被人窺破身份。
然而此次來到凡界,著實不易,人手排程上自然左支右拙,還需得依賴這二人不可,否則以她的心情,這二人舉手便要殺了。
心中想到此處,便溫言道:“既然是遇到這原承天,也是你等的劫數,也罷,這原承天便交給本座,日後行事,切不可大意了。本座的下個目標,就是太虛宗了。此事本由甄九處置,倒也辦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太虛宗有位長老,像是瞧出點苗頭來,那甄九卻是不像動手的。”
這番娓娓道來,言辭一派溫和,讓紀七與陰老魔皆是舒了一口氣,看來將這原承天拋將出來,倒是救了自己的性命。
紀七忙道:“那甄九此刻既然是太虛宗的宗主,自然不便動手,那位太虛宗的長老,便交給屬下辦理。”
煞月道:“這也是了。此事你速速去辦來。”
紀七恭身一禮,就急急的去了,比與和這魔姬煞月相伴,那殺人的勾當,反倒輕鬆了許多。
煞月瞧了瞧陰老魔,道:“聽說那原承天與你倒是有些因緣的,此人當真那麼厲害?”
陰老魔道:“此子的修為雖不甚高,可勝在玄承無敵,法寶眾多,又極是機智的,料敵機先,隨機應變,屬下當初的修為雖遠高於他,卻也奈何此子不得。”
煞月冷笑道:“依你的說法,此人簡直就是天下無敵了。”
陰老魔老於世情,怎不知煞月最是爭強好勝,這番實話,卻是聽不進去的。
忙道:“那原承天猖狂一時,只是未逢到殿下罷了,以殿下的修為手段,若是不得遇也就罷了,若是遇見,又怎能讓此人逍遙?”
煞月微笑道:“你等這些凡界之人,說起討喜的話來,倒也有許多講究。罷了,那原承天現在何處,本座這就去尋他。”
陰老魔道:“屬下在神秀宮被其窺破行藏,不得己動用了殿下所賜,此刻原承天必定是在神秀宮替那幾名修士驅魔了。殿下若去,可逢個正著。”
話音未落,煞月早就化成一點青光,向神秀宮方向去了,原承天見到此景,又是叫苦,又是慶幸的。
慶幸的是,如今兩名魔皇皆去,這陰老魔可就落了單,豈不是自己最佳的機會,苦的是,那煞月一去,神秀宮只怕就是片瓦無存。
但是細細想來,就算自己折返回去,怕也救不得神秀宮一干修士,反倒有可能將自己也折了進去,這煞月既是八大魔神之一,比起一般的魔皇修為,定是強得多了。
那人生劫數,總是天定,神秀宮有此一劫,卻是躲不過的,不過若是真個兒袖手旁觀,卻非他的向來心性。
想到此處,就暗暗將銀偶祭了出來,傳字真言去處,這銀偶身影不現,就已去了數百里。
有這銀偶前去神秀宮傳訊,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