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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室而走,兩人都是冷不防地你發一鞭,我發一掌,要用纏鬥的方法,將張風府活活拖死。張風府力不從心,只見眼前人影模糊,越來越黑。

再說隔室的樊英,從牆頭跌下之後,只覺中指指尖,隱隱發麻,知道厲害,急忙解下佩刀,往指尖上輕輕一割,先把毒血擠出,再撕下衣襟,緊緊包紮,那兩個軍官瑟縮一隅,顫聲問道:“老樊,咱們怎麼辦?”“張風府竟是叛逆,這如何是好?”“呀,咱們豈不是要活活餓死在這石室之中。”樊英半句不答,摸到牆邊,聽隔室高呼酣鬥,刀劍齊鳴,不知誰勝誰敗,心中焦急非常,又想起于謙下牢,張風府被攻,忍不著血脈噴張,更為悲憤,用刀力斫牆壁,恨不得斫穿石牆,過去助戰。

隔室兩方,正到了生死肉搏的時候,聞鐵聲等人可不知隔室的石門已給小虎子鎖上,聽得石壁似擂鼓般吟吟聲響,只道是張風府所埋伏的高手正欲破門而入,陸展鵬膽子最怯,首先嚇了一跳,慮晃一鞭,又欲奔到視窗,穿窗逃命,張風府吸一口氣,突然雙眼一睜,精光外射,陡然一喝,橫刀一劈,手起刀落,陸展鵬在張風府手下逃了兩次性命,最後這一刀知逃不過了,刀鋒從肩上斜斜劈下,竟把他劈成兩半!

戰三山驚呆了,只見張風府刀未抽出,陡地又一聲大喝,左腳一個“跨虎登山”,兜心直踢,戰三山叫道:“聞兄、聞兄……”叫聲未絕,胸口突如中了千斤鐵錘,仰天便倒。聞鐵聲一劍插中張風府的背心,劍鋒剛剛割破皮肉,正想向前一送,聽得戰三山的慘叫,心中一寒,張風府向前一躍,反轉身來,叫道:“現在只有你了!”聞鐵聲叫道:“張大人饒命!”張風府反手一擲,那口緬刀挾著一道寒光,唰的一聲,從聞鐵聲的前心桶入,直穿過後心,嗆蹌一聲,跌於地上。

張風府哈哈大笑,拾起緬刀,推開石桌,走出去開了隔室的石門,喝道:“誰在裡面,都給我滾出來!”兩個軍官抖抖索索,給樊英推了出來,張風府一見,橫刀喝道:“樊英,你來這裡做什麼?這兩個軍官是誰差遣來的?”那兩個軍官嚇得面無人色,叩頭叫道:“我,我是來求張大人救命的!”張風府道:“什麼?有這麼容易?我張家是隨便可以闖進的麼?”他只道這兩個軍官也是朝廷派來的人,橫刀瞪目,鼓起餘勇,尚欲再戰,忽聽得“咚咚”兩聲,那兩個軍官部嚇得暈倒地上了!

樊英抬頭一看,只見張風府已成了一個血人;猶自神威凜凜,樊英忍不住熱淚盈眶,扶著張風府道:“張伯伯,你怎麼啦?”張風府厲聲斥道:“你怎麼啦?你伯父是怎麼死的?你卻帶人到這望來!”樊英道:“伯伯,你先歇歇,容我細說!”張風府走回石室,盤膝一坐,招手說道:“好,你來!”

樊英掏出金創藥,欲替張風府料理傷口,張風府瞪了樊英一眼,道:“放下,誰要你這麼婆婆媽媽,快說,那兩個軍官是什麼人?”樊英施了一禮,道:“他們所說是真,他們從湖北押解鏢銀入京,三十萬兩銀子,在中途給強人劫了,他們是來求張伯伯搭救的。”張風府道:“關你什麼事?”樊英道:“我是這官銀的保鏢。”張風府道:“你怎麼這樣沒出息!”樊英叩頭道:“這是貫家三弟的鏢銀,我看在先人情份……張伯伯,你怎麼啦?”

張風府適才未知樊英來意,一口氣強自撐住,此時已知他和那兩個軍官並非敵人,心頭一鬆,真氣便洩,面色漸漸灰白,樊英急忙上前料理,張風府道:“不用啦,趁我還有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