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孿生兄弟?”那駙馬奇道:“貴王怎麼知道?”那怪人道:“他們派一個小徒弟到這兒說的,我還不敢相信,原來真是他們。”那駙馬喜道:“黑白摩訶的小徒弟在哪兒?”那怪人道:“在這兒!”立即走到眾人中將小虎子拉出,於承珠冷眼旁觀,知他已用極俐落的手法解了小虎子的穴道,但卻還是暗釦著小虎子的脈門。
小虎子打了一個冷戰,乖乖地跟著那怪人走,於承珠好生懷疑,心中想道:“小虎子索性倔強,雖然脈門受制,也不應如此服帖?”仔細一看,但見那怪人冷森森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小虎子,小虎子竟然顯出精神恍惚的模樣,於承珠大為著急,卻叫不出聲來。
只聽得那怪人問小虎子道:“你和你的黑白師父一路同來的是麼?”小虎子道:“不錯。”那怪人道:“你到這兒來找師父,是麼?”小虎子道:“正是。”那怪人道:“你等到師父之後,還要和他們同走的,是麼?”小虎子道:“是呀,一點不錯!”那駙馬忽道:“小虎子,你還認得我們嗎?”小虎子呆呆地望著他們,似是依稀認得,一時間記不起來。那怪人微笑道:“小孩子記性差,駙馬爺沒和他見過幾次面吧?”那駙馬道:“嗯,在天竺喀林邦的時候見過一面,那時他好像還機伶得多!”那怪人道:“他來這兒,水土不服,病了幾天,剛剛才好!”拍拍手道:“請蒙元子來!”一個穿著苗裝的男子從內間走出,正是在土司府中擺佈小虎子的那個人。
那怪人又道:“小虎子,你還記得這個人嗎?”小虎子道:“記得,昨晚他還和我在一起。”那怪人對駙馬道:“這位蒙元子和黑白摩訶是好朋友,黑白摩訶這幾天就會到來,駙馬若是急著起程,我叫蒙元子護送你們,讓黑白摩訶隨後趕上好了。”那駙馬見了小虎子之後,對那怪人的話,似是信了幾分,點了點頭。那怪人道:“好,那麼我給公主和駙馬餞行。”在白玉酒杯中倒了一杯碧綠色的酒,先遞給駙馬,這酒正是苗區中獨有的迷魂酒。
駙馬接過酒杯,剛剛碰到唇邊,忽見眼前金光一閃,嗆啷一聲,白玉杯裂成四片,脫手飛去,只聽得一個清脆的聲音叫:“酒中有毒,這廝不是好人!”
卻原來在這一會子功夫,於承珠已運用內功,自行衝關解穴,那怪人料不到她年紀輕輕,竟有這樣上乘的內功,冷不及防,阻止已來不及。於承珠運劍如風,向那怪人疾攻猛剁,那怪人衣袖一抖,一縷異香,直衝於承珠鼻觀,於承珠屏息心神,反手一劍削出,轉頭換氣,忽聽得那怪人大喝一聲:“撒劍!”於承珠只覺劍尖好似有千斤壓力,原來那殭屍般的怪人趁著這個空隙隨手在桌上拿起一雙玉筷,挾著了於承珠的劍尖,那怪人的功力比十承珠高出何止一倍,於承珠雖有絕好的劍法,毫無辦法施展。
小虎於忽地叫道:“承珠姐姐,不要著慌,我來助你!”“砰”的一拳打出,龍拳的招式剛使到一半,胳膊突然給蒙元子一反扭,蒙元子今晚被小虎子連打幾拳,心頭氣恨未消,這一下擒拿手扭得甚為厲害,小虎子痛徹骨髓,也虧他挺得住,居然未叫出聲。那駙馬眉頭一皺,正想發話,忽聽得門外一聲怪笑,有人喝道:“誰敢欺負我的徒兒。”
轟隆一聲,大門倒塌,有如迅雷暴擊,狂風驟起,大廳上燭光搖曳,人人變色,只見黑白摩訶已衝了進來。這兩兄弟形貌相同,心念如一,連說話的聲音也一模一樣,兩人同時怒喝,說話的快慢語句均是不約而同,就似是出於一人之口,有如金鐵交鳴,直震得人耳鼓嗡嗡作響,蒙元子�